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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就在岑歡試圖再度開口問他搞什麼鬼時,車子長長的嗤一聲後停下來。
她因為慣性身體往前傾,等坐穩時梁宥西已經下了車繞到她這邊,車門開啟,他俯身給她解了安全帶,在她的錯愕中拽住她的手腕拉出車內。
岑歡吃痛,用力掙脫他的手,可腰又被他摟住了,並且半擁半抱的拖著她往一家豪華的酒店走去。
他突然的轉變讓岑歡一下慌得六神無主,邊掙扎邊怒斥,“梁宥西你發什麼瘋?快放開我!”
梁宥西不看她也不回她,徑直強迫她跟著自己走。
岑歡惱了,也不管輕重手肘用力拐向他的腹部,只是梁宥西像是有所察覺,她一動他便知道她要做什麼,輕易制住她的手反扣在身後。
“我知道你學過柔道和跆拳道,可只是菜鳥級別,而我高中時就拿過比賽的冠軍,所以你妄想從我手裡逃走。”
岑歡聽得心驚,“你到底要做什麼?”
梁宥西又不說話了,帶著她進入電梯。
而兩人身後,一道身影急急跑進來,見兩人進了電梯,立即按下隔壁的電梯。
電梯內,梁宥西摟著岑歡,按了一個樓層,岑歡掙脫不開他的箍制,一腳狠狠踩在他的腳背上,因為短靴的根尖銳的金屬中根,一腳踩下去,梁宥西疼得臉色瞬變,卻仍不鬆手,反而報復性的在她頸間咬了一口。
岑歡身子一僵,隱約察覺到他帶自己來酒店是要做什麼。
“梁宥西,我沒想到你是這麼混蛋的男人!如果你敢對我做什麼,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梁宥西不為所動,在電梯開啟後帶她走到一間房前,單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卡開了房。
一進去他便鬆開岑歡的手,而岑歡身體獲得自由,想也不想地甩手一耳光用力扇過樑宥西的顏面,力道之大,震得她那隻手一陣痛得發麻。
而梁宥西被她甩了一耳光,感覺口中腥甜,捲動舌頭動了動,用手抹了下嘴角,上頭竟然有血。
“沒想到一隻菜鳥也能一記耳光把一個大男人打得吐血。”他嘲弄的瞥她一眼,扯松衣領,邊脫外套邊往裡走。
岑歡感覺自己的手還在疼,可顯而知打在他臉上,他又有多疼,可她卻沒有半點歉疚。
她轉身去開門,結果怎麼用力都打不開。
“這家酒店的門鎖都是智慧型的,沒有密碼你別想從這裡走出去。”身後傳來梁宥西的聲音。
岑歡回頭瞪過去,美目怒火燎原,“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怎麼就沒看出來這個男人居然對她心懷不軌?小舅一直勸她遠離他,她就不應該心軟答應陪他吃這頓飯的。
她內心懊悔,突然想起她可以打電話求救,可一摸口袋卻傻眼了。她當時被他從車上拖下來,根本就沒拿包,而手機就放在包裡面。
她走回房裡,一眼看到床頭的座機,正要走過去,梁宥西卻朝她走過來,而此時他已經脫去外套,襯衫的紐扣也解開了,露出裡頭大片蜜色的精實肌膚。
她警惕的往後退,身子抵到身後冰涼的落地玻璃牆,才知道已經無路可退。
“一個男人如果想要辦一個女人,並不是難事,你與其掙扎,還不如乖乖從了我?”他一副商量的口吻,揉著剛才被她打得已經腫起來的臉頰。
岑歡咬唇狠瞪著他。
梁宥西心想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那麼他大概已經死了幾百次了。
她竟然一點都不瞭解他,把他當作是那種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的人渣。
他自嘲一笑,盯著岑歡憤怒得似要噴出火來的美麗雙眸,忽地低頭朝她的臉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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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