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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姑娘父親是白身,憑著國公府的出身,二爺怎麼也能捐官。以後國公府三房人分家,二房得的肯定不會少,二房無嫡子,自然以長子為尊。”葉茜笑著說,葉蕎只看到了葉景爾本人,自然覺得條件不好,但國公府的底子太厚,這樣的根基在,葉景爾就是啥都不做,也比一般人強得多。更何況男人好不好,最後是由楊家來決定的。
葉蕎聽得搖搖頭,她還是覺得與其嫁個像葉景爾這種侯門公府出來的廢物庶子,真不如嫁個平常人家比較長進的男人。女子要是跟丈夫過一輩子的,像葉景爾那種恨不得讓人踢一腳的,這一輩子過著也難受啊。道:“就是如此算計了,府裡爺們的婚事總要老太爺和老太太說了算,老太太那樣看不上大太太,如何會同意孫子娶楊姑娘。就是今天的事鬧起來,難道還真能同意了婚事?”
葉景爾在府裡並沒有發言權,不可能他喜歡誰就給他娶誰。只要說葉老太爺說一句不願意,把楊婉真送走,葉大太太又能怎麼樣。
“所以才說這是破釜沉舟的賭一把。”葉茜說著,又道:“而且你算算家裡的爺們,大爺自是不必說,楊姑娘別說謀算著當正室,就是當妾室她也插不進來。三爺和四爺是住公主府,平常根本就見不著。下頭五爺和六爺年齡還小不說,都是跟著生母的,下手不容易。”
“唉。”葉蕎嘆口氣,卻是道:“好男不吃分家飯,好女不穿出嫁衣,楊姑娘看著那樣的聰明機伶,何必非得高嫁到這裡。看看葉大太太,就是嫁進來了,還不是上下不待見,連個體面的管家媳婦都不如。”
葉茜聽得不禁笑了,也是葉蕎的小姑娘愛強的性子所致,又為楊婉真嘆氣道:“父親打小就真心疼愛我們,幾年之後回家肯定會好好給我們張羅親事,我們能隨心所欲些,說到底還是仗著父親疼愛。楊姑娘只怕也是身不由己,她一個姑娘家總不能離了孃家,到外頭把自己給嫁了。就是她真有這個本事,沒有父母之命,哪個正經男子會要她。”
“也是,楊姑娘也是命苦的。”葉蕎聽得也感傷起來,不禁道:“如此的算計,楊姑娘真能如願嗎?”
“誰知道呢,全憑老太爺的主意。”葉茜說著,要是從她上輩子知道的結婚果推測,楊婉真應該是沒嫁過來。若只是分析現在的形勢,就不太好說了。尤其是葉二太太,高門大戶出身,又管家多年的當家太太,不可能看不出楊婉真的手段。葉景爾的婚事,她的意見會很重要。
葉蕎忍不住道:“若是不能成,楊姑娘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不破不立,誰能曉得將來的事。”葉茜說著,話語一轉道:“不過我覺得最厲害的是流雲,還真是看走眼,以前只覺這丫頭心大,沒想到竟然如此大。”
這真是個人才,主母讓她當通房,就有心張羅想換個主母。這虧得還是個女兒家,投胎成家生子丫頭,這要是男人當了官員,看皇帝不順眼,只怕還敢張羅著換皇帝——
次日早飯之後葉景爾捱打了,在外書房裡葉老太爺盯著男僕打的,四十板子,男僕下手很有分寸,傷筋動骨不至於,皮肉之傷是肯定的。派丫頭去偷表妹的首飾貼身帶著,只憑這一條葉景爾挨這頓都不會虧。這還是葉老太太勸著,說昨天是葉景爾生辰,不好打他,葉老太爺便放到今天早上。
同時葉老太爺直接下令,讓楊婉真馬上搬離國公府,葉大太太還想辯幾句。結果葉大太太剛開口說一句話,葉老太爺就指著她罵,讓她一起滾。葉大太太頓時焉了,進門這麼久,雖然被歧視,但挨葉老太爺罵這還是頭一回。
葉茜和葉蕎作為妹妹,肯定要去看看葉景爾,章雨柔此時則需要回避。中午飯後就讓婆子套車過去。剛進到拱門裡,就聽到東廂房裡傳來葉二太太的聲道:“爺們的東西都是你們打理的,不管是多了還是少了,自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