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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琉璃燒製陸寧陸遠的肖像,下面配著他們的簽名,這張照片是他們第二張專輯的宣傳照,兩人穿著一樣的果綠色薄毛衣,下身一條黑色牛仔,笑容清新,捧著立麥的模樣帶著淡淡憂鬱。
另一面就是時翠珍新電影的海報,D。A。相當捨得成本,這種壁飾做起來可不便宜,他們偏偏還隔一段時間就更換一次,在這一點上,他們從來不小家子氣。
馮霖愈加覺得自己之前的感覺一定是錯覺了,他遞上名片,“我和鍾瑜白鍾先生約好了兩點見。”
女孩子連忙熱情地說,“噢,鍾哥和我們說過,您從這兒上去——”然後下面踢了男孩子一腳,男孩子連忙回過神來,“我帶您去鍾哥的辦公室。”
馮霖跟著男孩往上走,卻不知道為什麼寒毛直豎的感覺又回來了,他忍不住看了看面前時尚感十足的旋轉樓梯,這大中午的為什麼感覺這麼不對勁?
迎面走來一個高挑英俊的青年,他只是淡淡一眼掃來,馮霖卻直覺性地一下子摸向腰間,然後才恍然,他已經退伍三年,這裡早已經沒有槍了!
可他沒辦法形容那種感覺,只是覺得有什麼刺激得他差點忍不住跳起來,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
好危險!
好危險的男人!
他只是這麼漫不經心地看了自己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程哥。”馮霖聽到身邊帶著幾分靦腆的大男孩恭恭敬敬地叫。
“嗯。”
那人應了一聲,口吻很淡。
男孩兒剛要帶著馮霖往前,就聽到那個男人說:“今天你和崔文欣一班?”
男人的聲音很冷,卻極其好聽。
“是。”
“轉告她,離鍾瑜白遠一點。”男人說了那麼一句,就往前離開。
馮霖感到這人與自己擦肩而過,渾身的肌肉都繃得硬邦邦的,等他走過去,他才稍稍鬆了口氣。
卻又聽到他說,“別這麼緊張,我不會吃人。”
馮霖:“……”
那人走了,馮霖往後看了看,不自覺地後背都溼了,“那人是誰?”他問身邊的男孩兒。
男孩兒不解,“你是說程哥?”
“嗯。”
“他是寧哥的助理,噢,就是陸寧。”這個男孩兒叫傅森,今年才十八歲,叫陸寧一聲寧哥還是可以的。
助理?馮霖心頭一凜,這樣危險的男人做助理?
鬼才信他!
等他到鍾瑜白的辦公室,看著面前清秀文雅滿臉帶笑的年輕人,心頭倒是輕鬆許多,這樣親切和善的態度讓他卸下了剛才的防備。
——只是,總覺得還有哪裡不對……
大抵每個學生都是如此,軍訓前心理無比牴觸,軍訓過程中累死累活怨天怨地,但辛苦疲憊不愉快的同時,卻也有特別的時候,這種一起流汗的感情遠比坐在一個教室了上一年的課更容易親近,晚上拉歌,也容易產生集體榮譽感。
譬如陸寧陸遠原來和班上的同學並不太熟悉,在軍訓中卻迅速親近起來,雖然不是故意,但他們畢竟是明星,別說是演員歌手了,就是尋常長得好看的人都會有點距離感的,而才剛剛幾天過去,他們就不再像以前那樣和班上同學有隔閡了。
尤其是拉歌的時候,他們也敢於開陸寧陸遠的玩笑,醫學院和法學院的班級佇列經常不在一起,而有時候拉歌拉到中途輸了的連要出節目,有時候也會拱其他連出表演節目,每每對方出了女同學,這邊就祭出大殺器陸寧陸遠來對付她們,而往往就殺得對方鎩羽而歸。
最好笑的一次是法學院出了陸寧,醫學院出了陸遠,讓他們兄弟倆“自相殘殺”。
軍訓漸漸進入尾聲的時候,幾乎所有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