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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立言此時惟一能思考的問題是,他想要裴山,非常想要。
窗外又下起暴雨,打得葉子輕顫。而在霹靂巴拉的雨點聲中,九號樓三樓的浴室亮起了燈。
人影投在窗戶上,屋裡傳出喘息聲。
這一刻,唐立言確定。他對那個男人的興趣,拉滿。
&ldo;庚寅年夏於雁城
我吻了他。
我不知道大家是如何隱晦表達&ldo;想約&rdo;這件事的,至少我不想隱晦。他應該是被我嚇住了,但是很快回過神來。
他在撫摸我。
不像從前那樣充滿愛意的撫摸,只有欲 望,是恨不得把我揉進身體裡的力道。而我甘之如飴。
我們救人,我們配合,我們的默契,融於愛裡。這麼多年過去,連街道都換了好幾波,我竟然還是沒有忘記他教過我的動作。
只是唐立言沒有愛。
他會和我走之前走過的路,會為我點一根煙,會把電話號碼給我,叫我注意安全。唯獨不會愛我。
就像一個可怕的輪迴和詛咒‐‐看,誰讓從前的你那麼怯懦、躲閃,把人家的一腔愛意棄如敝履?
原來可能算準炮友,現在被蔡尋這麼一鬧,我們不過是住得不算遠的鄰居罷了。
他這個人啊,還真是,這麼多年過去,依舊藏不住欲 望,偏偏還以為自己是個獵人。
而我,變了好多。以至於他不認我,而我也不敢去抱他。
‐‐不,哪怕我還是從前那樣,完完整整站在他面前,我仍不敢去抱他。
我只能,忍不住在浴室裡想他,想他靠近我時的溫度,想他救人時的英勇,想他臨走前的渴望眼神,想他……全身上下的某一處。
我糟糕極了,我在想著他慰,入眠,迴圈往復。
醒來的時候太陽照常升起,而我依舊沒能重新成為清白的自己。
永遠愛你的,裴山。&rdo;
第15章 之白,你回來了?
唐小公子鮮有對人如此有興趣的時候。不得不說,裴山的美很讓人著迷‐‐不是那種有意粉飾自己的美,而是從溝渠裡走出來,隨意看了一眼月光,就讓人莫名心動的美。跨越性別,道德,五官,就好像拆開看都只能算作&ldo;漂亮&rdo;,可囫圇組在一起,配上一雙眼,就偏偏叫人走不出來。
而且,酒吧那會,他能明顯感受到裴山的主動,雖然那個吻被人親出破釜沉舟的架勢,唐立言還是確信,至少裴山對自己是有好感的。
儘管這種好感來的莫名其妙,不知道是看上了身材還是臉還是別的什麼,但總之一定是有的。
奇怪的是,最近裴山卻跟換了個人似的,發簡訊不回,打電話不接,好像故意晾著人。
明明也沒做什麼啊?難道是浴室裡想著他這樣那樣了一下被發現了?
唐立言想不出什麼理由。但他想要得到的東西,是一定跑不了的。
遠端通話沒人理,那去書店堵一堵總行了吧?
因此唐立言決定一下班就去書店找裴山。一場好夢被打斷,得找人續上。
但換下警服的時候,唐立言突然看到一張名片。紙張泡過水,這會已經是皺皺巴巴一團,只能隱約看出上面人的名字,何()澤。
雁城有這倆字的律所就一個。
唐立言盯著名片看了兩秒,想起那天蔡尋侮辱人的話,突然決定先不去書店。
乾脆送裴老闆一份小禮物好了。
唐立言毫不猶豫,抓起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