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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蠶絲”的厲害,翻身一掙,手腕處立即被割出一道血口,疼痛難耐。
李豔容還沉浸在玉笙辰的豔照門中不能自拔,眼見蓓芊芊自不量力地掙扎不由掀唇冷喝,“不要耍花樣!”
“隨便你!”蓓芊芊冷睨著李豔容,忽然壞心眼地一笑,“也好,就讓師父這三張畫像跟我去黃泉,權當與師父同生共死!”
李豔容受此一激,鄙夷之極,卻私心裡不想讓蓓芊芊跟玉笙辰扯上任何一點丁的關係,即便是幾張畫像,也斷不允許蓓芊芊死的時候帶在路上,遂把她揪過身來,彈開“天蠶絲”,那袖中的三張畫像竟然就那麼被抖開在地,十二三歲的模樣,幾分稚氣,幾分霸氣,沒有扣著面具的臉龐,那樣完美無瑕……當然,蓓芊芊筆下的玉笙辰,一應都是似睡非睡非似非醒的勾魂奪魄樣,硬是把褻衣穿成了龍袍,平躺側躺皆為美男……
李豔容慌忙拾起,捧在手心,似捧了塊美玉,生怕有絲毫玷汙。
“還有三張,是師父十六歲時的樣子,都壓在‘無涯堂’的桌几下!本來是我答應偷來給……”蓓芊芊象只引誘烏鴉張口唱歌的狐狸,可是李豔容仍沉浸在手中那幾張寶貝畫像中,魔症般動也不動,痴痴凝視,幾乎屏去了呼吸。蓓芊芊在心中哀嘆,現在不是春情盪漾的時候好吧,於是她乾咳一聲,想拉回李豔容出竅的心神,努力在記憶裡搜尋了半天,無奈她與劍仙派接觸實在太短,並不知道那些瘋狂迷戀玉笙辰的女弟子姓什名誰,但有一個名字卻脫口而去,“本來是我答應偷來給……給梵音仙子的……”
“什麼?!”李豔容乍聽梵音仙子,身形一抖,轉眸狠狠瞪在蓓芊芊臉上,喝聲因為吃驚與憤怒而變得尖細高吭,轉而冷恨一笑,“那老貨著實恬不知恥,我早該猜到她心有不軌,當年,她定是求愛不得,才孤身一人住在‘梵音殿’,從此羞於見人,哼,真正噁心!”
果然,戀愛中的女子智商極低,特別在疾恨嫉妒不得回報的單戀中,女子的智商等於零,蓓芊芊在心裡對梵音仙子說了句抱歉,實在是不知道派中其他女弟子的名號,只好把您老人家搬出來了。
眼前一花,滅決李豔容道袍嫋然,她的人已掠向“無涯堂”,她要奪下玉笙辰所有的畫像,一張也不能流於外人……
蓓芊芊奸計得逞地陰陰一笑,搖頭晃腦的嘆息聲還未停息,便見潘伊“嗖”地一聲欺身而來,一把勒住她的咽喉,怒道:“你耍了什麼花招,竟支走了李師叔?”
“放肆!”蓓芊芊拖大地一聲嬌喝,“按輩份來說,我現在可是你的師叔呢,你敢威逼師叔,簡直是欺師滅祖!”
蓓芊芊一面逞口舌之快,一面心裡默唸口訣,召喚降龍桃梨珠變幻成一把鋒利的短匕,可是在背後挫了半響連根蠶絲毛都沒挫下來,卻被潘伊發現,只見她飛起一腳踹倒蓓芊芊,再用鞋底打節拍似地啪嗒啪嗒蓓芊芊的脖頸,蓓芊芊只覺脖部象是被無數黃鋒叮蟄一般,刺痛難當,淚水一盈。潘伊見狀,快意無比,又用鞋尖勾起蓓芊芊的下頜得意冷笑,“別再折騰了,消停消停等死吧!”
蓓芊芊與鳳妖初戰時,情急之下衝開玉笙辰對她所設的魔修禁錮,被迫晉級到元嬰期。但後來又因強取三生笛而大傷本元,經過玉笙辰悉心調理,雖然恢復了些元氣,但身體仍留下不足之症。
此時被潘伊肆意踩踏,不由恨怒交加,一再暗暗調動靈力,想要衝開捆仙繩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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