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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字殭屍道:“最後一隻殭屍怎麼老呆在棺材裡?他一天不出來我們能等他一天,他一年不出來,我們還能等他一年?誰去把他叫出來?”
沒有殭屍說話,誰都知道強自把殭屍從棺材裡叫出來,就像強自把一個人從美夢中叫醒,會讓那隻殭屍發狂發怒。一個狂怒的殭屍跟一條瘋狗差不了多少,沒瘋的殭屍不是對手。決鬥還沒開始卻被一隻瘋狗咬死或是咬成重傷,這種事沒人願意幹。
壬字殭屍嚼著肉,沒有去看甲字殭屍,可他知道,甲字殭屍眼睛雖沒看他,其實心裡跟他一樣,也在盯著他看。這句沒來由的話,看似是對所有的殭屍說的,其實只是對他說的。
甲字殭屍又道:“壬字老弟,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你排老九,年輕人多運動運動,這件事你來辦吧。”
壬字殭屍心裡清楚,別看甲字殭屍笑吟吟說的輕描淡寫,似乎在跟他打商量。可他只要敢說個不字,甲字殭屍會第一個撲向自己,不為別的,這是在立威。隔在他的身上他也會這麼幹,做為一個話事者,如果現在說的話都沒人聽,等會殺紅了眼又怎讓別的殭屍聽話?他倒不怕甲字殭屍撲來,而是怕其它殭屍全跟著甲字殭屍撲來,那是雙拳難敵四手,不是對手。站起身二話沒說,朝最後一口棺材走去。
壬字殭屍明白的很,甲字殭屍說是讓他叫醒最後一口棺材裡的殭屍,其實是宣佈決鬥開始了。事情明擺在那裡,一旦最後一口棺材裡的殭屍衝出來,誰都沒辦法讓那隻殭屍停下來。試問,誰又能讓一隻瘋狗停下來?他走得很謹慎,兩隻手各拎一把銀瓜小心的戒備著,快到棺材時忽然看到棺材蓋上多出一個洞。一尺厚的棺材蓋上怎麼會多出一個洞來?打出來的還是鑽出來的?不管怎麼搞出來的應該有聲音啊,為什麼沒有聲音?
壬字殭屍懷疑自己看花了眼。那裡本就有個洞,只是他剛才沒有注意到罷了。走到棺材前,他沒急著上前,聞了聞,從洞口飄出一股淡淡的人味,他抽了抽鼻子再聞,還是沒聞到殭屍的味道只聞到人的味道,而且從味道中他聞出來,棺材裡是個極其普通的人,身上不像有法術更沒有修為。一點修為也沒有!
壬字殭屍心頭一喜,棺材裡關的是人而不是殭屍,此事現在只有他知道,若一招殺了這個人在其它殭屍的眼裡等於他殺了一個殭屍,結束第一回合的打鬥,只等著進入第二回合。從另一方面來說,他一招殺死一個殭屍,從心理上也會震撼其它殭屍產生怯意,到時廝殺時,他們會因怯意十成的修為使不出七成來,那將會對他十分有利。
他趴到棺材前透過小洞朝裡看了一眼,小洞後邊是個胳膊粗的深洞,正好能容得下他的手臂。他將右手上的銀瓜交到左手,一爪抓了進去。沒抓死棺材裡的人,甚至沒抓到棺材裡的人。壬字殭屍情急之下把棺材蓋拽下,朝那人腦袋上砸去,那人一刀反將棺材蓋劈開,要不是手縮的快,胳膊很可能就掉了。可是他並不怕,他相信自己的鼻子,那人身上沒有一點法術修為,所以能劈開棺材板,只因刀快力氣大罷了。一個普通人,仗著力大刀快,怎麼也不可能是一隻殭屍的對手。
壬字殭屍兩手持銀瓜朝那人腦袋砸去,又沒打到那人,心裡還是沒放在心上,只是覺得那人的腳法很快,只要讓他試上幾招,摸清那人跑的路線,便可一銀瓜把那人腦袋砸爛。可惜,他沒機會了,甲字殭屍眼尖的很,也已發現棺材裡出來的是人而不是殭屍。銀屍廝殺卻有個人湊數,這絕對是個大便宜,不撿白不撿的大便宜。可這個便宜明明是他的,是他抱著可能被一隻瘋了的殭屍殺死的危險才找到的大便宜,現在卻要被甲字殭屍硬搶了去,讓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站在棺材後拿著半隻手掌大快朵頤的丙字殭屍,正饒有興趣看著壬字殭屍與第十口棺材裡鑽出來的殭屍廝殺,忽然看到兩人中間多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