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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倌掂了掂手眉開眼笑地去了。劍客側目:“喲喝,看不出你還有這一面啊。”大師笑了:“電影裡都是這麼演啦。要出手大方嘛,不然怎麼學人來喝花酒。”
不到三分鐘,堂倌屁顛屁顛地從裡邊出來了。一臉堆笑地對大師說:“校書大娘有請,她老人家聽了您的怪詞兒就樂了。對神針大娘笑曰如此人物還沒有見過。速速有請。”二人對望一眼大為興奮,就要見到史上有名的女詩人了,方大娘果然也在。
堂倌帶二人進了樓在迴廊裡轉了幾圈,到了一個雅軒見到一座臨江的涼亭裡燈火通明。堂倌指著說:“兩位請進吧,大校書大娘她們在那裡賞月論詩呢。”
只見一個涼亭裡只坐了兩個年紀偏大的中年婦人。一個綠衣雲髻,眉目秀美,雖是半老徐娘,卻風韻猶在。另一個則身穿皂衣粗眉瘦臉,雙目顧盼間神光四射。大師和劍客兩人向二位老婦一個長揖:“晚輩洪達士,龍劍可參見薛校書與神針大娘。”
那綠衣美婦起身還一福:“兩位公子請了。”這是遠較一般婦女渾厚的嗓音。
黑衣婆婆指著空座柔聲說:“坐,兩位倒是訊息靈通,能知老身也在這裡。看龍公子眼中神光外露,想是練武之人。”她的聲音更特別,象有穿金裂石之力。
劍客大為訝異,這老婦果然是好厲害的眼光好深的閱歷:“神針大娘果然目光如炬,晚生是練過幾年的劍術,只是功夫有限。”說著先暗捧了方大娘一把。
綠衣的美婦微笑說:“剛才不知是哪位公子唸的詩,妾身從未聽過這樣有趣的聯句。莊諧並重,實是用心巧妙得很。”大師拱手:“校書見笑了。是不才所聯。”
薛濤笑得象花一樣:“公子果然有趣,不知公子是怎麼偷得詩呢?”兩人尷尬地坐下,大師汗顏地說:“其實,剛才不才只是為了晉見才胡謅的。並不會偷詩。”
方大娘眼珠一轉:“哦?晉見,看來你們不是見校書妹子,是來找老身的吧。”
劍客暗暗為她思路轉得快而吃驚:“方大娘果然老江湖。小生們來有求於……”
“既是如此,先要過了校書妹子一關,不然,老身可不能幫你。”方大娘面帶笑間地截斷道。劍客抬頭:“哦?這一關如何過?劃下道來吧。”
薛濤淺笑:“看來你們都是江湖中人,什麼劃不劃道的。妾身也不會為難你們,妾身只要你們‘偷’一首詩出來,呵呵……”說著,忍不住也笑了起來,連方大娘也有了笑意。大師想不到自己亂找來的俗語會為自己找來麻煩,搔頭無計。
劍客急了捅捅他:“喂,你唐詩不是背得不少嗎,偷他幾句不就成了?”大師苦惱道:“不成啊。有的不見得有味,難道說些名句來盜版?”劍客拍手:“嘿,你這小子真是怕什麼,該盜版時就要盜嘛。”這回連薛濤和方大娘兩個都笑了。
大師哼了一聲:“盜就盜!就盜白樂天的怎麼樣?”方大娘喲了一聲:“我可認得樂天老弟的,我倒看你是如何偷的。”薛濤的興頭也來了:“妾身也洗耳恭聽。”
大師抓頭撓腮地想了一會兒說:“我就來段吧。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夜半無人私語時,此時無聲勝有聲。就這麼多,再也擠不出了。”
“哈哈,總算讓你給‘擠’出來了,難道你是‘奶牛’哇!”劍客為之絕倒,差點笑得氣絕。薛濤拍手:“妙啊。公子把長恨歌裡偷了一段,還把次序倒過來了,加了一句此時無聲勝有聲。意境就全變了。嗯!妙妙妙!”
………【第十一章 採花雪山下】………
大師紅著臉解釋說:“最後一句也是白樂天所作的,全是偷來的呀。”方大娘動了疑心:“哦?他在哪一篇裡有過這句,我好象沒聽過啊。”
劍客的笑聲嘎然而止,張大了嘴望著大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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