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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半夜,其實這個時候她已經受不了開始迷迷糊糊了,可樓底下的腳步聲又重新把她吵醒了。她起來靜靜聽了會, 下面好像來了很多人,動靜很大的樣子。
莫非是有人來救她了?
她趕緊換上衣服,偷偷開了門出去了。
狂風暴雨夜敲門,鬱守俊也是被敲門聲敲醒的。他警惕心很高,叫醒了魏斌和星星,三個人一同來開門。他們慫恿星星去開的門,大門一開,星星嚇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門外站著的是一個穿了雨衣的男人,開門的剎那剛好天空劃過一道閃電, 在他臉上落下了一個恐怖的表情。那竟是個面具。
鬱守俊和魏斌緊緊盯著來人,後退了幾步, 倆人不約而同地從腰間拔出了槍。
那男人一步一步地走進來,身後好像還跟著一個人。突然, 他一個轉身, 扯住身後那個人的胳膊,大力地將他扔在鬱守俊跟前。
鬱守俊驚了驚。跟前這個人,穿著和他白天一模一樣的雨衣, 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魏斌壯著膽子上來,把這人掰過來。
小亮渾身都是傷,被魏斌這麼一掰就醒了,他很艱難地睜開雙眼,想說話卻什麼都說不出來。魏斌在鬱守俊的示意下給他餵了點水。
餵水的這個工夫,那戴面具的雨衣男人也脫下了身上的雨衣,並摘下面具。
梅子這個時候剛好從房間裡出來,看樓下這麼多人,還有一個戴面具的奇怪的男人,就蹲在欄杆邊上往下偷看。
那人摘下面具的剎那,她猛地捂住了嘴巴,怎麼可能會是他?
鬱守俊看清楚來人後緊繃的神經立馬鬆懈下來了,他邀請許紹飛坐下來喝一杯,並殷勤地給許紹飛倒了一杯葡萄酒。
許紹飛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謝絕了鬱總的好意,卻指指地上半死不活的小亮,對鬱守俊說:「這小子差點落在武警的手裡,要不是我及時出手,恐怕現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早被武警包圍了。」
「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魏斌握著拳頭吼道。
許紹飛斜了魏斌一眼:「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
鬱守俊朝手下打個手勢,卻和許紹飛說:「許大隊,你把人帶來就帶來吧,為什麼要把人打成這樣?」
許紹飛看了眼地上的小亮,嗤之以鼻地說:「這小子要去告密,鬱總你說我能不打他嗎?不打,他就不肯跟我來見鬱總你。」
「不……不是……」小亮已經被星星扶起來了,喝了水後神智清醒了不少,「我……我沒有出賣你鬱……鬱總……他……他說……說謊……」說著就咳起來了,星星心疼死了,趕緊跑回房間給他拿了藥來。小亮的傷更多的是皮外傷,是被人拿類似鞭子的東西抽打的,左腿上的傷尤其重,都皮開肉綻了,星星在給他上藥的時候手都在抖,眼淚都快下來了。「亮哥,你千萬不能有事。鬱總,許大隊分明想要人命啊!」
鬱守俊不動聲色地問許紹飛:「不知許大隊深夜造訪有何貴幹?」
許紹飛笑笑,說:「鬱總,你我說話還需要這麼拐彎抹角嗎?您上百億資產的大富豪,淪落於此,大概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吧?」
鬱守俊點了根煙,淡定地說:「讓你失望了,我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只是這一天來的這麼早是我沒有料到的。」
許紹飛說:「鬱總真是高瞻遠矚。您是大老闆,您看我這些年為您做了那麼多事的份上,是不是也該給我點辛苦費?」
「那是應該的。所以我叫阿斌再多給了你兩百萬。」
「兩百萬?」許紹飛笑了,「鬱總您不是開玩笑吧?現在兩百萬能幹什麼事?半套大平層都買不起。鬱總,我給您把叛徒帶了回來,我也能想辦法讓您安全離開中國。您要知道,上面已經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