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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立誠這時候才明白過來,小輝的那杯白水有問題。
這麼些天,蘇立誠賭錢一直是找的小輝,他跟這個人認識幾年了,去年世界盃預選賽的時候,也是被他拉著進的賭局,當時倆人還商量好了等到世界盃小組賽的時候再多賺一把,所以蘇立誠這回順著胡新月的意思來賭球,找的自然還是他。
可這麼些天進進出出的帳面,蘇立誠自己清楚,幫他買球的小輝當然也清楚,蘇立誠一直賺著,那小輝其實也就沒在他身上賺到什麼。
眼看著世界盃的決賽就在這幾天了,小輝總算是壓抑不住,蘇立誠動起了心思。
他開了這麼多年的賭局,知道世界盃這種大賽那是澳門那邊的人操控著的,說蘇立誠一直贏錢靠的是運氣,小輝一點也不信,他就覺得蘇立誠是得到了內部訊息,想從蘇立誠這兒套訊息,又怕蘇立誠騙他,所以想出了拉他吸毒的爛招數。
畢竟這玩意兒會上癮還燒錢,是小輝對那些賭博運氣極好的人回本的最快手段。
一忽兒的功夫,蘇立誠腦子裡過了千萬種可能,他知道這些人都是把腦袋別褲腰帶上出來混的,硬碰硬他碰不起,就順著小輝的意思往下說:「賺錢的事兒誰會沒興趣,不過輝哥你們這都是大生意,我一沒本事二沒本錢的,就怕你們不樂意帶我玩。」
蘇立誠表現的這麼識時務,小輝跟大排檔的老闆就沒太當回事兒,把那小瓶子裡的東西倒出來教蘇立誠享受,為了讓他們放心,蘇立誠把那一管粉末抖掉一半吸了一半,勁兒太大,沖的他當時就腦袋發暈迷糊了過去。
等他再醒過來的時候,人還在那個倉庫,只是被捆在椅子上,第一場贏的那六千塊錢也被搜了個乾淨,好在他習慣在內褲裡藏錢,留了三千下來。
蘇立誠顧不上想錢,就想著趕緊從這地方出去,萬一那小輝再回來,只怕還會拉著他吸那粉末末,這種東西上了癮人就毀了,蘇立誠心驚膽戰又怕被發現,翻了窗戶從那倉庫裡跑出來,沒想到外頭養的有狗。
他被狼狗追得狼狽不堪,好在撿到根棍子沒叫狗咬著,但是身上摔的七零八落的都是傷口,總算是從那地方跑了出來。
大排檔外頭就是大路,那店裡的人也就沒再追他。
回到旅社,老闆娘跟他說胡新月要生了,蘇立誠連把臉都沒顧得上洗,就趕緊跑來了,這才有了一開始那讓護士攔他的一幕。
也不知道是精神過於集中,還是提著口勁兒,蘇立誠說這些講了約摸十分鐘,胡新月竟然一次宮縮也沒來。
「我想著去報警,他們賭錢那是輸贏自願,可弄那玩意兒害人就太缺德了,那東西下到白開水裡頭無色無味兒,真是太缺德了。」蘇立誠畢竟是政府出來的人,三觀還在。
胡新月卻不贊同,「你還是先去洗洗吧,那些人只怕這麼些天也知道咱們在哪兒落腳,你要報警只怕他們會來報復咱們,這種人不要命的,惹上了他們一輩子不得安寧,還是別了。」
「那就由著他們害人?」
經歷過那種被全世界拋棄感覺的胡新月,下意識的想說與我無關,可對上蘇立誠的眼睛,她知道不能這樣,可她更不願蘇立誠去惹那些亡命之徒,只好借著肚子疼轉了話題,「你先去洗把臉吧,今天就別回旅社了,等明天人多的時候,你回去把咱們的東西都收拾好帶到醫院來,那大排檔也再別去了。」
第27章 向暖而生。
一九九八年七月四號的凌晨, 胡新月生下了小女兒。
差不多可以算成足月出生,各方面發育良好,只是因為這番變故, 獅子座的蘇向暖變成了處女座, 就是不知道性格會不會也跟著變了。
胡新月是順產,出產房後特別困, 她已經連著兩天沒好好睡覺了,回到病房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