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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這個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年輕人,好像也有同樣的感覺。
&ot;有很多人告訴我很多事。&ot;這年輕人也和他一樣,面上總是帶著笑容,&ot;我並不是一定要每句話都相信。&ot;秦松又微笑著點點頭,忽然問:&ot;朋友貴姓?&ot;&ot;我們是朋友?&ot;
&ot;現在當然還不是。&ot;秦松只有承認。
&ot;以後恐怕也不會是。&ot;年輕人淡淡道,&ot;我喝了胡彪的酒,又搶了他的女人,他的兄弟當然不會把我當朋友。&ot;&ot;那麼你就不該冒險開門讓我們進來的。&ot;秦松笑得更陰沉。
&ot;冒險?&ot;
&ot;在這裡,一個人若不是朋友,就是仇敵,你開門讓你的仇敵進來。豈非是件很危險的事。&ot;年輕人笑了:&ot;是你們危險,還是我?&ot;
秦松突然大笑:&ot;胡老囚說得不錯,你果然是個很難對付的人。&ot;他笑聲突又停頓,凝視著對面的這個人:&ot;現在我只有一件事想請教。&ot;&ot;我在聽。&ot;
&ot;你喝了胡老四的酒,又搶了他的女人,究竟是為了什麼?&ot;&ot;因為他的酒和女人都是最好的。&ot;年輕人笑著說,&ot;我恰巧又是個酒色之徒。&ot;&ot;只為了這一點?&ot;秦松冷冷的問。
&ot;這一點就已足夠。&ot;
秦松盯著他的臉:&ot;你常常為了酒和女人打碎別人的鼻子?&ot;&ot;有時我也打別的地方,只不過我總認為鼻子這目標不錯,&ot;&ot;你出手的時候,並不知道他是誰?&ot;
年輕人搖搖頭:&ot;我只知道他也很想打破我的頭,要打入的人,通常就得準備捱揍。&ot;秦松冷笑:&ot;你現在已準備好了麼?&ot;
他的人一直站在門口,這時忽然向後面退出了七八步,他退得很快。
就在他開始向後退的時候,門外就已有十來條大漢衝進來。這些人其中有南宗&ot;六合八法&ot;的門下,也有北派&ot;譚腿&ot;的高手。
年輕人彷彿一眼就看出他們是職業性的打手,遠比剛才他打倒的那三個人要難對付得多。
但是他卻還是在微笑著:&ot;像你們這種人若是變成殘廢,說不定就會餓死的。&ot;他又輕輕嘆了口氣,&ot;我並不想要你們餓死,可是我出手一向很重。&ot;他微笑著站起來,已有兩隻拳頭到了他面前,一條腿橫掃他足踝。
他輕輕一躍,就已到了沙發上,突又從沙發上彈起,凌空翻身。他拳頭向前面一個人擊出時,腳後跟也踢在後面一個的肋骨上。
然後他突又反手,一掌切中了旁邊一個人在頸後的動脈。
他出手乾淨利落,迅速準確,一看明明已擊出,招式卻又會突然改變。
他明明想用拳頭打碎你鼻樑,但等你倒下去時,卻是被他一腳踢倒的。
他明明是想打第一個人,但倒下去的卻往往是第二個人。
四個人倒下後,突然有人失聲驚呼:&ot;反手道!&ot;這世上只有兩個人會用&ot;反手道&ot;,一個是羅烈,一個是黑豹。
難道羅烈終於來了!
正文第十一章突 變
一
東方剛剛現出魚肚白色,乳白的晨霧已瀰漫了大地。
五點三十五分。
黑豹還是坐在那張沙發上,一直沒有動。
酒色之後,他突然覺得腿上的槍傷開始發疼,他畢竟是個人,畢竟不是鐵打的。
可是真正讓他煩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