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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的影響,完全沒有妨礙到各路人士賄賂她,要知道,準王妃的丫鬟和王妃的丫鬟,自然不是能夠同日而語的。
歡兒自從那日之後,一直都在鬱鬱寡歡,眉眼間總是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哀怨,對於各門各院的示好完全視而不見,頗有兩袖清風的意味。
是以挑選各式各樣的賄賂,成為了凌蘿近日來唯一的期待,如果沒有物質上的滿足,秦夜連日的精神折磨完全足以將她摧毀。
送禮的上至名門貴族,下至不入流的江湖幫派,一應俱全,不過大多也逃脫不過幾個送禮的固定模式,銀子,珠寶,首飾,衣衫。倒也有些別出心裁的送些特別的小玩意的,比如眼前這個,一個木頭制的小烏龜,初看平平無奇,毫無新意,不過一拿起來,烏龜背上的殼子便向著兩邊散去,露出底下的字條來。
“在下仰慕姑娘風姿已久,日日思念,以致形銷骨瘦,終是不忍思念之苦,相邀姑娘今夜在清月河畔,一同賞月。姑娘若是不來也無妨,不過是多一具墜河浮屍而已。”一一青浦縣知縣王平邑。
青浦縣是哪個鳥縣?莫不是想飛黃騰達想瘋了,一個小小縣令居然躍了這麼多級送禮,凌蘿撇了撇嘴,將紙條疊好,放回原處,誰知就在放下的一瞬間,龜殼卻突然合上,手指來不及抽出,而後便感覺到像是被針紮了一下,龜殼馬上又彈開去,凌蘿抽出手指一看,指尖被扎破了一個針眼,正在往外冒著血珠,血色並不鮮紅,似是有些發烏。
剛才放字條的暗格向下翻去,露出放在底部的另外一張字條。
“若想活命,姑娘還是赴約為好。”
……陰我?凌蘿哭笑不得看著手指頭,除了顏色灰暗外並看不出什麼一樣,運轉了一下內力,好像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這是鬧哪樣?將自己打包送上門,對方不接受便要那人陪葬?當自己是苦情劇的男豬腳麼,她冷笑一聲,將字條彈入龜殼之內,小烏龜晃了兩下,然後便轟的一下,由內而外的燃燒起來,不過片刻,只餘一條團灰燼留在桌面之上。
***
天公不作美,莫非也覺得這是一場孽緣的開始?凌蘿站在所謂的清月河畔,焦躁的等待著,為了找這個鳥河,真是腳都快走斷,才找到這個遠在城郊的水溝,也不知道哪個腦殘,還取了這麼個清雅的名字,誤導後人,踢了踢腳邊的石子,繼續焦躁的等著那個暗算她的知縣到來,如果不是那個味道有點熟悉,她才不要赴這個莫名其妙的約會。
一個驚雷劈了下來,紫色的閃電照亮了半邊天空,黑色夜幕烏雲墜墜,有點暴風雨前夕的意味。
尼瑪到底來不來!將腳邊的石頭惡狠狠的踹如水溝裡,發出撲通一聲悶響,抬頭看了看壓得極低的天,難道因為天氣惡劣,那人放我鴿子?她鬱悶的想著,糾結要不要打道回府算了。
“你到底是誰”身後突然響起一個男聲,低沉厚重,凌蘿回頭望去,只見一個男人黑衣如墨,臉上帶著半黑半百的面具看不到摸樣,身子和半邊臉像是想要融化在這夜色中,半張白色的面具顯得尤其的突兀起來。
“你又是誰?”凌蘿警惕的看向他
他不再說話,劍勢凌厲的朝著凌蘿攻去,空氣中隱約有茲茲聲,那是快速的摩擦產生的低鳴,劍鋒犀利,皆是朝著要害,凌蘿抽出腰中軟劍,知道今天怕是遇到高手了,這麼快的劍,除了聶輕塵,她還是第一次見。
往後飛掠數丈,後面便是空闊的水面,凌蘿一咬牙,順勢而上,手中軟劍一擰,用盡全力的朝著那人面具劈去。
那人身形一閃,躲在了一顆大樹身後,凌蘿足尖一縱,借力使力,朝著樹幹中間刺去。
軟劍勢如破竹的刺穿了樹幹,整個大樹一分為二的從中裂開,耳邊風聲呼嘯,她彷彿聽見了利器刺入身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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