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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的字是難不倒那猴子地。”
孟天楚點點頭,看來這猴子還有很多的東西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好的考考它。
夏鳳儀道:“天色已經晚了,我們還是回去吧,佳音也不能一直這麼坐著。”
孟天楚點點頭,說道:“看來徐兄這畫又要等到下次再畫了。”
徐渭笑著說道:
正好又有藉口來喝酒了嗎?”
孟天楚道:“嘿嘿。你這軍師還缺酒喝?不過。有人肯陪我喝酒。我最是喜歡的了,再者說了,徐軍師要來喝酒何許找理由,孟家大門可是一直為徐兄敞開著的,隨時來,孟某都是歡迎的,”
徐渭拍拍孟天楚地肩膀。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徐渭可是要隔三岔五地來要酒喝地。”
兩個人同時大笑了起來。
翌日
孟天楚等人再次回到了玉蘭村。
太陽才出來,田間地頭已經都是村民在幹活了,大家見衙門來了好多人,都好奇地觀望。一個老人嘟噥道:“他們昨天不是來了嗎?怎麼今天又來了?”
孟天楚無意中聽到了,心裡覺得奇怪,村子死了人好象沒有人知道一樣。
王譯問道:“老大爺,你們村子裡地玉蘭被人殺了。您不知道嗎?”
這句話頓時如同掀起了驚濤駭浪。一時間,田間地頭的村民都停下了手裡的農活,呆呆地望著王譯。
孟天楚更是奇怪。問道:“昨天你們村子有人在城門口見到我們張貼的畫像了,說就是你們村的玉蘭啊,怎麼?你們不知道嗎?”
顯然,這玉蘭是這個村的靈魂性的人物,可現在衙門地人居然說她已經死了,而村裡人居然沒有人知道,村民們頓時都驚呆了。
那老人顫抖著問道:“官爺,您……您剛才說,我們村誰……誰死了?”
王譯大聲地說道:“是玉蘭啊。”
那老人頓足捶胸,跌坐在田裡嚎啕大哭了起來,其他村民也都悲聲四起,一時之間,田野裡哭聲響成一片。
孟天楚暗自感嘆,看來這玉蘭在大夥兒眼裡還真是一個不錯的人。
那老人便哭便說道:“玉蘭啊……,我們還說給你立個牌坊呢,你怎麼就死了……?苦命的孩子啊……”
孟天楚對旁邊淚水盈盈的女子問道:“昨天我們衙門這麼多人在這裡,難道你們不知道是死了人嗎?”
那女子悲悲切切道:“我們知道是有人被殺了,但是不知道是誰死了,怎麼想,也不會想到是玉蘭嬸子啊……嗚嗚嗚嗚……”
孟天楚道:“她已經兩天不在家了,她的孩子也沒有找過她嗎?”
那女子搖搖頭,說道:“玉蘭嬸子平日裡深居簡出的……”
孟天楚點點頭,難怪沒有人知道是玉蘭死了,問道:“那你知道不,知道玉蘭在村子裡平日和誰不合呢?”
女子抽噎著說道:“玉蘭嬸子人很好,沒有聽說誰和她不合啊。”
那老人哭得老淚縱橫,不過,到底是經過世面的,悲痛之餘,更多的想地是如何幫助衙門查出謀害玉蘭地真兇,便主動說道:“你們還是去東頭問一問,我們這個村幾百來號人,東西南北都是人,但是和玉蘭熟悉一些的大多住在東頭,你們去那裡問問吧。”
孟天楚點點頭,謝過他們之後,便準備進村到東頭去問問。
這時,一個小夥子上前低聲對孟天楚說道:“官爺,你們要不去問問柱子,他興許知道。”
孟天楚道:“柱子是誰?”
那年輕人正要回答。老人盯著他咳嗽幾聲,年輕趕緊閉嘴,低著頭跑了回去。
孟天楚皺了皺眉,也沒多問,帶著眾衙役繼續往村裡走。
慕容迥雪邊走邊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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