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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骯髒殘破的他,以前還能用身體服侍主人取悅主人,現在連身體都不中用了,就算重新回到主人身邊,依然還是會被嫌棄吧?
如果主人娶納的夫侍是嬌媚柔弱的型別,他還能繼續騙自己,那不過是幌子,是主人掩人耳目用的。可是主人身邊那個高大的面容硬朗堅毅的男人,應該正是主人喜歡的型別。他還怎麼騙自己?
何況主人來自神仙聖土,是做大事的,不可能為了一個男人就得罪皇帝吧?主人重情重義,也斷不會冒著牽累張梓萱的風險,與皇帝產生矛盾隔閡。
所以,就算主人知道了他的境遇,也不可能不顧一切來救他,或許聰明的做法就是置之不理撇清關係。
寒塵又陷入了新一輪的絕望之中。
不知過去了多久,有人進來喂他吃了一些東西,又用布巾麻繩做的嚼頭固定了他的嘴,免得他再次咬舌自盡。他忽然放棄了自殺的念頭。這樣活著比死了還不如,是報應吧?
誰讓他當初不自量力,害了攝政王全家,害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他活該生不如死。
誰讓他一心為了男人不該碰觸的那些事情努力,全然不顧他主人的挽留和愛護,一意孤行才會落得如今這般悽慘下場。
晝夜不分,黑白顛倒,他苟延殘喘,徘徊在生死邊緣。
又一日,皇帝帶著劉御醫再次出現。
劉御醫為寒塵診脈之後眉頭緊鎖,沉聲說道:“陛下,雖然按時服藥調理,這賤奴的身體外傷痊癒,比前些日子氣血兩虧的虛弱也好轉了許多,不過他的精神狀態似乎更差了。”
皇帝沉著臉問道:“那你可有何良方?莫非還讓朕哄著這賤奴開心不成?”
劉御醫生怕自己治不好寒塵的不舉之症全家受了拖累,只有大著膽子諫言道:“陛下,微臣看醫書上記載,不舉之症不僅是身體上的病症,還有心病的因素。陛下可否允許微臣與這賤奴說幾句話,看看他心病在何處?倘若能開解他的心結,或許對身體恢復也有益處。”
皇帝一使眼色,有影衛迅速將寒塵嘴上的嚼頭去掉,並且謹慎的守在一旁,生怕寒塵藉機又尋死。
劉御醫梳理好思路,開口問道:“賤奴,你有何心願不妨趁機說出來。”
寒塵茫然地睜開雙眼,並不看御醫,也不看皇帝,只虛弱地答道:“下奴想要衣物遮羞。”
劉御醫自作聰明道:“陛下,微臣懂了。這賤奴雖然是死契奴隸等同牲畜,不過畢竟是男子,之前或許是那些來配種的女人太過粗暴,他受了驚嚇。陛下可否容許他穿上衣物,說不定他心中緊張戒備能有所緩和。”
“好吧,朕準了,你們拿套衣物給他穿上。”皇帝開了金口。
寒塵心中苦笑,他剛才的要求不過是想在臨死前身上能有遮羞的東西而已。他倒要看看皇帝是否真的捨不得他死。
安靜地配合著影衛們為他穿上了粗布衣衫,寒塵掙扎著伏跪在地,與一般的奴隸沒什麼兩樣,依然不言不語。
影衛們見他老實,便稍稍放下了一點戒備。
皇帝疑惑道:“劉御醫,這樣就可以了麼?那麼朕還要等多久,才能用這賤奴配種?”
劉御醫現在也不敢打包票,只能拖延道:“陛下不要著急。心病調養也需要時日,他除了害羞恐怕還有思念在乎的人或事情。陛下不妨適當滿足他,准許他見見親人之類的。”
皇帝若不是對劉御醫知根知底,簡直要懷疑劉御醫已經被寒塵買通了。她冷哼著讓劉御醫退下,低頭問寒塵道:“你想見你的主人對不對?朕可以滿足你。不過那之後,你要老實的與朕安排的人配種,否則,朕就殺了你主人全家。”
寒塵卑微道:“聖上想殺什麼人儘管隨意,可下奴身體殘破無法順利配種,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