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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當然有。」徐殊明開口說道:「地靈這種生物又不是滿地跑的地鼠,在街市、地攤兒、菜市場沒有,但像是學校、事業單位、政府機關這樣看過風水後才打地基修建的場所,還是很容易生出地靈的。」
所以葉聽瀾是專門在街市、地攤兒和菜市場這樣的地方召喚地靈?時煊忍了忍,防止掉馬,還是沒把這個問題問出口。
他話音剛落,只見腳下的裂痕處有風呼嘯而過,那風捲起了腳下的落葉,將四散的葉匯聚到一起,一點點累積到了一人高。葉的縫隙裡透出了光,一點點燒盡了樹葉,顯出了身穿赤色長衫的鶴髮老者。
地靈衝著姚沛舟拱手一禮,沖他笑得憨態可掬:「恭迎監兵神君大駕,神君有何吩咐,老朽定當竭力為神君效勞。」
「查一人,名沈新辭。」姚沛舟簡單明瞭地說道。
「神君稍等,容老朽查探一番。」地靈笑吟吟地回復道,隨後他便閉上了眼。
一陣溫和的風從眾人面頰拂過,閃著金光的文字自四面八方而來沿著蜿蜒曲折的小道匯聚到那地靈的腳下。數十秒後,地靈緩緩睜開了雙眼,畢恭畢敬地答道:「他非人族,乃異獸駁,生於中曲之山,狀如馬而白身黑尾,一角,虎牙爪,音如鼓音」
「打住。」姚沛舟不耐煩地一揮手,打斷了他長篇大論的廢話:「我要他在這個學校的經歷,作為沈新辭的經歷。」
「哦!」地靈立刻停止了那些文縐縐的古籍記載,換成了非常通俗易懂的現代白話:「駁曾化名叫沈新辭在這所學校任教,教的是美術課,十八年前學校曾有妖邪作祟,那妖物藏在學校裡狩獵夜半落單的人,方圓百里有數十人相繼失蹤。沈新辭為了救人挺身而出,在妖物面前顯了真身,當場誅殺了作亂的妖物,但也被當時的校長孫學正目擊到了這一幕。」
「那校長雖然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但同時又忌憚畏懼他的能力,終日惶惶,直到遇見了一位鬍子拉碴滿頭白髮的老道人。那老道人說他印堂發黑、邪祟纏身,遲早有一天會被邪祟害了性命,孫學正一下子找到了救命稻草,求老道人救他一命。」
「老道人給了他一些符文黃紙,又讓他把沈新辭引到自己設下的陣局當中,他連連答應。沈新辭對他毫無防備,在他的引導下踏進了老道人設下的圈套,於陣中顯出原形,被打碎了肉身,鎮壓在圖書館外的櫻花樹下。孫學正按照老道人的要求把那些符文黃紙貼在了學校的公告欄處,只要有人經過看上一眼便會把沈新辭這個人包括那起事件忘得一乾二淨。」
姚沛舟又問:「這老道是何許人?」
「不知。」地靈回答道:「無記載,無姓名,無經歷。」
「駁乃上古異獸,修為靈力不淺,怎麼可能被區區一個老道士打破肉身,鎮壓在地下?」姚沛舟一記鋒利尖銳的眼神掃過去,像刀子一樣刮過地靈那張老樹皮一樣的臉:「這樣的能人異士,會沒有記載?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哎喲!神君明鑑!」地靈嚇得一個哆嗦,趕緊彎腰作揖,自證清白:「此道人當真沒有記載,就連模樣都是一團模糊不清,老朽應了監兵神君之召,豈敢不竭力相幫,只是愛莫能助啊!」
「那你再問問他,沈新辭和蕭鬱是什麼關係。」時煊沖姚沛舟說道。
雖然其他人都能聽見地靈的回答,但這地靈是應白虎召喚出來的,根本看不到也聽不到其他人,所以對於他的詢問也僅限於姚沛舟一人。
聽了時煊的話,姚沛舟問地靈道:「沈新辭和蕭鬱是什麼關係?」
「曾經是戀人,如今——」地靈惋惜不已地搖了搖頭:「蕭鬱已非完人,而沈新辭也無肉身,二人皆有心結,若不開啟怕是難以相見。」
師生戀——
二十多年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