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5 頁)
沒有人懷疑。
卡卡西退部沒幾天,宇智波鼬做了分隊長,身邊的冷氣越來越重,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少。如果說以前大公子還有一些13歲少年的心性的話,那麼現在,他身上的氣勢已經完全不輸於任何一個成年人了。
他自然沒有去找凌落塵解釋什麼,像宇智波鼬這樣的人,是真的如止水所說,什麼事情都埋在心裡的那一型別,如果必要,他什麼都不會說。
只不過,宇智波鼬依然記得那天晚上,柳生落塵在他耳邊落下的彷彿嘆息一般的聲音,如同輪迴了千百次,最後終歸沉澱下來的擁抱,包含了所有悲哀、失望、難過、矛盾、諷刺,以及不忍,飄雪一般,輕飄飄地落在了他心裡,化作無數的利刃,一刀一刀生生收割著他的心、他的血,以及那最後的溫情。
止水之於他的,誰人都無法替代的親情。
那句‘宇智波鼬’,就像是魔咒,毫不留情地印在了他的心裡,成為他一生懺悔的源頭。
即使多年後想起,依然會從心底泛起陣陣的涼。
一如她攀著他脖頸的,冰冷的手。
彷彿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宇智波大公子和他的父親以及宇智波家族之間的矛盾,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就連大公子那只有7歲的弟弟佐助,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了影響,越來越不愛說話,越來越好強。
這是某天黃昏,夕日紅對凌落塵和卡卡西說的。
提到宇智波鼬,凌落塵止不住便想起了那天晚上他的狼狽,那混亂的查克拉,那血紅的眼睛深處隱藏的複雜厚重的諸多情感。她已經連續一個星期沒有見到鼬,他如今很少來到‘根’的訓練基地,而當了分隊長之後,任務多的簡直嚇人,幾乎很少有人見到他在村子裡露面。
卡卡西坐在她旁邊,隨意而慵懶地一手撐著頭,淡淡開口,“鼬那小子,對自己總是毫不留情呢。”
夕日紅不解地皺了皺眉,卻破天荒沒有說什麼,只是把杯子裡的酒一股腦全倒進嘴裡,“止水那傢伙為什麼會自殺?他不是那麼開朗一人麼?”
“誰知道~”卡卡西索性閉上了眼睛。
凌落塵沉默地吃著眼前碟子裡的魚,聽到紅提到止水,筷子連頓都沒有頓一下。然而,她剛放下筷子抬起頭,卻恰好看到了從居酒屋外經過的人,風微微吹起他的長髮,凌落塵這個角度,正好看到他衣領上的團扇。
大腦僅僅反應了不到一秒,她便抓起身邊的刀準備起身,忽然手被人用力摁在了地上,是卡卡西。他依然保持著之前的姿勢,只是摁著凌落塵的手力氣十足。
“我去。”他小聲地開口。
從凌落塵這個角度來看,卡卡西根本就不可能看到鼬,他只是感覺到了自己身上驟然迸發出來的氣勢,以卡卡西對凌落塵的瞭解和熟悉,他根本不需要回頭便能知曉一切。
利落地起身,卡卡西閒庭信步般走出門口,朝著一個方向懶懶地喊,“喲,鼬~”
宇智波鼬聽到有人喊自己,便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到卡卡西,臉上依然沒有表情。“前輩,有事?”
“啊,”卡卡西隨意地一腳點地,“落塵和紅在裡面,進來坐坐?”
鼬定定地看了卡卡西一眼,“我還有事。”
“耽誤不了~”某白毛忍者露出他笑眯眯的眼睛,靜靜等著眼前故作老成的少年。
木葉的夏天一向不怎麼炎熱,除了叫個不停的蟬以外,此時的街道上,只有些許帶著潮溼水汽的熱風。風微微吹起了宇智波鼬紮在腦後的髮辮,吹起他的衣袖,吹起他散在耳邊的碎髮。
凌落塵出來的時候,恰好就看到的這一幕。
“再不來魚就被吃完了。”她撥了撥被風吹到前面的長髮,用一種極為平靜的語調說話,就像身前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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