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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極其訝異的說:“你是第一次?”
喬夕顏已經疼到說不出話,她窩囊的想要徐巖出去,可她說不出口,這件事是她作為妻子的義務,所以她只是死咬著嘴唇,拒絕回答徐巖的問題。
徐巖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溫熱的呼吸落在喬夕顏的臉上,“你不是二十八了嗎?”
臥槽!喬夕顏齜著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二十七歲半!”
“嗯?”
“我說我二十七歲半!不是二十八!”
“……”
正文 第三章
一直以來喬夕顏都是堅定的不婚主義,父母失敗的婚姻深刻的影響著她,尤其是啞忍的母親,讓她見識到了女人忍耐的極限就是沒有極限。說起她母親,顧衍生總用“忍者神龜”來形容。她們是用開玩笑的口吻說著這樣的話,可是隻有她心裡明白,母親忍受的是怎樣的痛苦。
若不是接到了父親外頭女人打到家裡來的挑釁電話,她不會知道父親已經出軌,也不會知道他在外也有“血脈”。青春期最叛逆的時候,她代替柔弱的母親出戰,把父親在外的野女人和野兒子整的夠嗆,她土匪頭子一般氣勢凜然的砸壞了父親藏嬌的“金屋”,逃課把所謂的“弟弟”堵在校門口,不需道理就是一頓打。每次過年過節那邊企圖和她們為父親拉鋸戰的時候,她總是笑呵呵的一個電話過去:“最近‘弟弟’是不是沒人接啊?要不明兒我去?”
一句話就能把那女人嚇得夠嗆。她把對父親和對這個家所有的憤怒都發洩在了別人身上,可偏偏父親就是拿她沒辦法,打不得,罵不過,她伶牙俐齒比誰都不依不饒。
從青春期開始,她就養成了花錢如流水的習慣,一箇中學生,每個月花到幾千幾萬,非名牌不穿,她理直氣壯的認為:她不花也是便宜了野女人和野孩子。以至於後來她自己開始掙錢的時候仍是改不過來,購物成癖,時常經濟拮据。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叫不叫病態。她不相信有不變的愛情、忠誠的婚姻。小時候外婆還在的時候,時常和她講著父母年輕的時候如何相互扶持,如何鶼鰈情深,講著父親當年為了追到母親如何用心吃了多少苦。後來呢?年輕的愛情隨著時光變質腐敗,所謂的美好最終丁點不剩,過去口口相傳的美談只成了旁人茶餘飯後的談資。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永恆?
她時常問母親,為什麼不走?為什麼這麼痛苦還要留著?
彼時,母親已經潛心信佛,清心寡慾的生活讓她渾身上下都透著點看破紅塵的超脫,歲月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太深刻的痕跡,但她的眼神卻總讓人覺得滄桑。她總對喬夕顏說:“這裡是我的家,我不留在這該去哪?”
也許正是這句話,父親才變本加厲肆無忌憚。有時候她很恨母親這樣的懦弱,也恨到這個份上仍死不離婚的父親。這樣殘缺醜陋的婚姻就這麼苟延殘喘這麼多年,直到喬夕顏長大。
喬夕顏脾性尖刻,一般男人受不了,當然,她也看不上一般的男人。家族裡的長輩要她相親她從來都是直接拒絕,趕鴨子上架相了幾次也是不忍傷母親的心才去。結果吧,自然是沒有結果。
如果不是徐家向喬夕顏那人渣父親拋了橄欖枝,喬夕顏也許這輩子都不會結婚。
徐父是軍工廠長,中將軍銜,家族也都是軍政出身,可算顯赫。喬父是做三產的,十分需要徐家這一門關係,雖說喬夕顏的爺爺和徐巖的爺爺是戰友,但總歸是隔了一層,所以在聽說徐巖適逢婚齡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推薦了自己的女兒。
可喬夕顏哪是任人擺佈的主?一句話把喬父噎得夠嗆:“你喬家的生意和我有關係嗎?”
喬父在深思熟慮後與喬夕顏做了約定:“只要你能進徐家,打點好這一門關係,我立刻和外頭的女人斷絕關係迴歸家庭,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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