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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強,你說這茅廁怎麼這麼幹淨?」平時難得開口的趙慧鵬在追上來後好奇的問道,顧澤軒也一下子豎起了耳朵,想聽聽嚴禮強有什麼說法。
「我爺爺當年做遊方郎中,走南闖北,曾經發現一個很有趣的事情,有一次他到一個小鎮上,就發現他所在的客棧旁邊,有兩輛不知道是誰的馬車,一起停在了客棧旁邊,那兩輛馬車,有一輛完好無損,乾乾淨淨,而有一輛,則有些舊,馬車的車窗還破了一個洞,也沒有補起來……」嚴禮強的腦袋只是稍微轉了轉,就把他上一世知道的經典的「破窗理論」用顧澤軒和趙慧鵬兩個人能聽得懂的語境描述了出來。
在說完破窗理論之後,嚴禮強總結道,「所以,想要讓這個茅廁這麼幹淨,最簡單的一個辦法,就是我把茅廁打掃得比這個更乾淨,來茅廁裡的人,自然就會隨時注意,不會把茅廁弄髒,如果茅廁本來就髒,那麼,來到這裡的人會更不注意,把它弄髒也無所謂,這就是人們的心理……」
顧澤軒和趙慧鵬兩個人聽嚴禮強說得如此有意思,都聽得津津有味,大呼有趣,在聽完後,顧澤軒痛快的拍了一下手巴掌,「我知道了,所謂的強者恆強,弱者恆弱,是不是也是這個道理,對於強者,比如說劍神宗的那些親傳弟子和核心弟子,比如七傑三英他們,周圍的人都一個個的去巴結,給他們好的資源,好的修煉條件,他們自然就會越來越強,而比如像我們這些沒有背景的外門弟子,誰都可以來踩一腳,時間長了,也就越來越弱……」
「道理差不多,但我們卻不是破車!」嚴禮強笑了笑,「車子破了,車子自己無法讓破的地方變好,但我們作為人,卻可以自強不息,可以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好,就像那個姓霍的把我打發到這裡清潔茅廁,如果我自怨自艾,每日的工作都做得稀鬆平常,馬虎了事,那天巧峰上的這個茅廁,也就成了我在劍神宗的第一個破窗,看到這個破窗,以後誰都可以來踩我,但如果我把那個破掉的窗子補起來,傾盡全力鑲金嵌銀的把它補好,你們說以後誰還敢來無故踩我一腳呢?」
「我算服了!」顧澤軒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簡簡單單打掃一個茅廁,都能讓你悟出這麼多的道理,我以前還在奇怪你打掃一個茅廁,怎麼這麼盡心盡力,原來是禮強你心中自有丘壑,我孤陋寡聞了……」
趙慧鵬則用欽佩的眼光看著嚴禮強,雙眼目光閃閃,神情有點激動,嚴禮強剛剛的那些話,讓趙慧鵬聽了,就覺得心中瞬間敞亮,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
來到山下平日打水的那條小溪邊,因為溪水流得比較緩,溪面山都結了冰,嚴禮強用石頭鑿開冰面,才能順利把水打上來。
三人打了水,然後再一起送上山,然後再下來打水……
三個人打水,自然比嚴禮強一個人打水快了很多,不用半個小時,三個人跑了幾趟,就把茅廁之中的水缸裝滿了,而那裝滿的水缸,只是半個小時,就在水面上結了一小層冰。
三個人打破冰,繼續幹。
顧澤軒和趙慧鵬雖然是第一次來打掃茅廁,但兩個人被嚴禮強的那個故事激勵,都熱情高漲的和嚴禮強一起幹,在嚴禮強的示範下,一起有說有笑的把整個茅廁打掃得光潔如新,哪怕三個人的雙手都被冰冷的水凍得通紅,也沒人在意。
「禮強,我發現我和趙慧鵬都上了你的當了,你讓我們兩個弄出來的那個祛除廁所異味的地醋,在泡製好之後,全部都是你在用,這些天我們兩個拿著地醋到坊市之中,一瓶都沒賣出去……」正在用地醋混著水擦著茅廁地面的顧澤軒突然醒悟了過來。
「哈哈哈……」嚴禮強大笑,「要賣地醋,還需要有人去給地醋打廣告才行……」
「啊,什麼廣告!」
「就是廣而告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