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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風光還不錯。
「接著!」下了車的錢肅直接掏出一點碎銀,丟給了車夫。
「錢爺,小的哪裡能要你的錢,而且還是這麼多,你做我的車就是給我面子,這錢您收著,您收著……」車夫下意識的接過錢肅丟過來的碎銀,又連忙搖著手,要把錢退過來。
「廢話,你趕車不掙錢你全家跟著你喝西北風啊,你錢爺我是那種坐車不給錢的人嗎!」錢肅笑罵道,瞪著那個車夫,「別給我在這裡磨嘰,回去的時候順便到雲喜樓那裡給我帶個話,讓雲喜樓的宋老闆給我烤四隻烤全羊,二十隻花椒肥雞還有十壇雲燒酒過來,今晚我們匠械營的兄弟要打牙祭……」
「好嘞,好勒,錢爺您放心,我一定會把您的話帶到!」
「還不趕緊去,要是耽擱了我們匠械營的兄弟今晚打牙祭,小心我手下的人把你給活吞了……」
車夫拿著錢,笑容滿面的離開了,趕著車去給錢肅傳訊息。
錢肅直接帶著嚴禮強朝著匠械營的大門走去。
匠械營的大門還真有幾分軍士重地的味道,那匠械營的外面有一個轅門,轅門上有著匠械營三個黑底燙金的鐵匾,而在轅門的兩邊,則是兩排持槍而立計程車兵,氣息森然。
看到錢肅帶著嚴禮強過來,那些持槍計程車兵一下子都挺直了腰桿挺胸疊肚的,一個三十多歲的軍官從轅門旁邊的一間房子裡小跑了過來,就給錢肅敬了一個軍禮,「見過營監……」
「這是我侄兒,姓嚴,這些日子在家中呆得無聊,想來匠械營中玩幾天,見識見識,以後進出匠械營的時候,讓兄弟們眼睛放亮點,別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鬧笑話!」錢肅大大咧咧地說道。
「營監放心……」那個軍官認真的從頭到腳打量了嚴禮強一眼,似乎要把嚴禮強的樣子完全記住一樣,然後用力的點了點頭,周圍那些聽到兩個人對話計程車兵也認真看了嚴禮強一眼,把嚴禮強的樣子記住了。
「今晚打牙祭,給我侄兒接風,兄弟們可以放開肚子大喝一頓,你安排下晚上值班的兄弟,還是老規矩,今晚值班的兄弟明天就多分一壺酒……」
聽到這話,那個軍官和周圍計程車兵一個個眼睛都亮了起來,一個個喜笑顏開。
和匠械營門口的這些兵士說了幾句之後,錢肅就帶著嚴禮強往裡面走去,還沒往裡面走上一段,錢肅就抓過一個見到他後恭站在一旁的一個小頭目,指著遠處一個煙囪裡面冒著煙的院子,虎著臉,「你去問牛大卵,他這個匠頭是不是嫌上個月發給他的賞錢太多還是皮癢了,那煉爐裡的爐火還沒有完全燒開爐子裡溫度不夠他就在那邊叮叮噹噹弄著,這樣一個時辰要浪費多少炭,是不是風箱壞了他還沒修好,要是我們這裡打出來的刀劍拿到戰場上碰幾下就斷了我可饒不了他,你告訴他今日鐵器院裡的東西全部回爐重做,多花的炭錢全部從他這個月的俸祿里扣,他要是嫌皮癢了,你讓他來找我,看我抽不死他……」
那個小頭目點著頭,擦著額頭的冷汗,錢肅話音一落,就連忙朝著鐵器院那邊跑去。
錢肅的這話,別人聽不懂,嚴禮強可是聽懂了,因為嚴禮強也有一個鐵匠父親——那些經驗老到的鐵匠,只需要看煙囪煙氣的顏色,就能知道下面炭火的溫度和爐子的情況,有更進一步的,只要聽著打鐵的聲音,就能判斷出那鐵器的情況,是脆了還是偏軟……
在匠械營中,錢肅猶如在自己地盤上漫步的老虎,所到之處,一片敬服,這樣的情景,讓嚴禮強看了也暗暗心中佩服。
那一個個的院子都在生產著不同的東西或者是進行著不同的工序,嚴禮強發現這匠械營中主要做的就是槍,大槍,也就是他這些年來他練的那種槍,還兼做其他刀劍和護具之類的東西。
看到那一桿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