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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行鈞這才走出來,掃了兩人一眼,冷著臉默不作聲地上樓。
徐良徵有些尷尬,清了請嗓子才說:「念念,那我先回去了。」
「這個周沒有了嗎?」吳念抬頭問他。
「對。」他溫柔地笑了笑,又說,「千萬別吃那些安定的藥了,晚上睡不著也少吃,記住了嗎?」
吳念點了點頭,讓於姐送他出去。
她上樓換衣服洗漱,卻見餘行鈞一身臭味地躺在床上鞋都沒脫。
她皺著眉,準備拿衣服去隔壁客臥。還沒出門就被他拉了一把,他起來走到門口一腳踹上門冷著臉看她。
吳念胸口劇烈起伏,第一次罵出來除了『不要臉』『流氓』之類以外的髒話:「你自己在這狗混窩吧。」
第27章
「哦」,餘行鈞了悟地點了點頭,下一妙就換了一副表情,理所當然地說:「那睡地上,地上乾淨。」
吳念真覺得他這人不要臉,冷冷地撇開頭,咬著嘴唇不說話。
他又指手畫腳地說:「要麼睡床上,要麼睡地上,要麼不睡。」
「你每天這樣有什麼意思?」整天跟個瘋狗一樣到處亂咬。吳念被氣得氣息不穩,眼眶開始發紅,可到底還有修養,後半句沒說出來。
餘行鈞默不作聲地看著她,乾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一邊,態度很明顯,就是不讓道。
吳念用力甩了一下,他力氣太大根本掙脫不開,只能眼眶濕漉漉地,緊抿著嘴跟他僵持。
周遭氣氛安靜得像一潭死水,時間好像停止一般,除了外面風吹樹枝拍打到窗戶的聲音。
最後還是他先投降,罵了一句「艹」,緊接著「嗞嘎」一聲開啟臥室的門,跑到樓下大喊:「於姐——」
於姐已經睡下了,聞聲趕緊披了一件外套出來。
「把床單被罩換了!」他吩咐了一聲就繼續罵罵咧咧地,見於姐拿著新被單被罩才扯著領帶回了臥室。
於姐這邊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進了臥室看見被子躺在地上,床單皺巴巴上面還印了一個淡淡的腳印就明白了。
剛才她就瞧見餘行鈞從外面回來的時候醉醺醺地,路過玄關連腳上的鞋也沒換直接穿著皮鞋上樓了。
她一個保姆只能看不順眼,也不好說什麼。
換床單被罩的時候覺得屋裡的倆人氣氛有些不對,這情況看樣子是餘太嫌棄了,不過她也不是頭天來,這夫妻兩人跟別家不一樣,冷冰冰地,吵架拌嘴這種事也是見怪不怪了。
沒幾分鐘她就收拾好抱著東西下樓了,回去半天心裡還有些埋怨,只覺得這家人事真是多,老的難伺候年輕的也難伺候,要不是工資多誰願意受那個罪。
餘行鈞見於姐走遠了,轉身關門上鎖,回過身餘氣未消地瞧著她說:「滿意了嗎?啊?大半夜還得陪你折騰。不就是嫌棄我髒嗎?我這就去洗行了嗎?」
「你以為洗洗就行了?」她開口諷刺他。
「你這話別有深意啊?」
「那是你心裡有鬼。」
「我心裡只有你,你就算是鬼也是專門吸男人jg髓的艷鬼,我說的對不對啊?」他面不改色地反駁。
吳念不願意再爭辯誰是誰非,也不願意跟他這種出口沒正行的人說話,繞過他脫了鞋上床睡覺,剛躺下就感覺他走過來做在床沿脫衣服。
「別上來。」她瞥了一眼,淡淡地說。
「憑什麼啊?」
「你太髒。」
餘行鈞冷笑了一下,這下子胸口的怒氣就有些壓不住,用提醒的語氣說:「把我惹急了不還是你遭罪?念念,你怎麼這麼不長記性呢?」
他說著就掀開她身上的被子壓過來,眯著眼似笑非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