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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缺識好歹的女人嗎?」吳念面無表情地反正。
「我哪有什麼女人啊,你別胡思亂想了。」
「你是當我真傻了嗎?我懶得跟你爭辯這些事,你自己心知肚明就行。」
「你沒傻,誰說你傻了,就算是傻了我也喜歡啊。」餘行鈞低聲下氣地哄她,側著頭親了親她的耳垂。
吳念突然劇烈掙紮起來,咬牙說:「放開我!餘行鈞,你——你噁心不噁心!」
「我不放,既然噁心那乾脆多噁心你一會兒,噁心著噁心著不就習慣了?」他手上更加有力,強迫她轉過身面對他,握住她的腳脖子把她的兩腿扯開,跨坐在他腰上。
他有些得意地笑:「看,你自己拗不過我也沒辦法吧?誰讓你勁兒小呢……讓我看看你剛才看的什麼書啊,這麼要緊……」
他搶過來書仔細一看,原來是心理輔導那類,臉上的笑收了起來,不再跟她玩笑了,嘲諷她:「我說什麼你都信?說你不傻也得有人信啊。」
「你要不要臉!」吳念被氣的眼眶發紅,有根刺在戳弄她,讓她覺得氣血上湧。
餘行鈞厚著臉皮說:「怎麼又這麼說呢?本來都有張臉了,再要不就成二皮臉了嗎?」
「你少在這耍無賴!」
「要是不無賴也追不上你啊,不賴著你能搭理我?你不就喜歡我無賴?」餘行鈞見她被氣的不輕,鬆了鬆手又說:「怎麼這麼不禁逗呢,跟大學那會兒一樣。」
吳念嘆了口氣,有氣無力地問他:「餘行鈞,你到底想幹嘛呢,我真不明白……你讓我在這裡純粹是為了噁心我嗎?我們怎麼說也共同生活了十年……沒了夫妻之情總還有些別的情分,你非要,非要逼著我撕破臉皮嗎?」
餘行鈞眯著眼看她,冷哼:「你早撕破臉皮了,不都把訴訟書不啃一聲遞到法院了?」
「我想好聚好散是你不願意……」她淡淡地說。
「這世上只有好聚,可沒有好散。」餘行鈞冷言冷語地說。
吳念抿嘴看他,看了兩秒又皺著眉撇開視線。
兩人僵持不下地時候,外面響起來敲門聲——
「餘太,我進來了?」
門應聲而開,於姐打破僵局。
餘行鈞已經鬆開她站起來,瞧見於姐似乎找到發洩口,揮手扔了剛才搶過來一直握在手裡的書,板著臉怒不可遏地吼:「這麼長時間幹嘛去了?你心挺大啊,敢把她一個人擱家裡?不知道她是個瘋子還是怎麼著?不知道瘋子發瘋的時候什麼都做的出?沒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
於姐進門就被這麼劈頭蓋臉地罵,剛開始還有些怒氣,聽他句句有理,一時跟著後怕,畏畏縮縮地低著頭,半句話也不敢說。
於姐聽著是不滿她留下吳念一人在家,而在吳念耳朵裡,卻是指桑罵槐,為什麼這麼篤定?因為他這人就愛使這一招。
她忍了一會兒,吳儂軟語:「要罵出去罵,別在這發瘋。」
餘行鈞臉上又積了一點冰霜,鬆了松領結回她:「有你他媽什麼事!」
她不急不緩地說:「你媽也是我媽。」
餘行鈞氣急敗壞地側身繞過去往樓梯走,只留下一句:「不他媽跟你一般見識。」
餘行鈞走沒影了,於姐才抹了把淚,雖然說不是第一次幹保姆這差事,也曾經有幾次被僱主挑到錯處,可還是第一次被男主人這麼指著鼻子大罵,心頭的那份尷尬難堪自然是少不了。
吳念抽了張面巾紙遞給她,不聲不響地撿起來書擱在貴妃榻上。
她剛才說話完全是看不慣餘行鈞,倒沒想著幫於姐說話,雖然說於姐一直照顧她,可吳念總覺得那是花錢買的,於姐待她怎麼也比不上李嫂用心,之前那個小保姆更是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