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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和吳歸分享了一個口罩。
吳歸道了聲謝。戴上去後一股酒精和藥水味直衝鼻翼,吳歸辨認出幾種常見的藥物,它們混雜在並不劇烈的氣味中。這批口罩泡過專門的藥物並且在陽光下暴曬過,明顯經過特製。如果是專門研發出來對付目前沒有任何新聞報道的新型流感的話……
“一位老師製作的。”譚永言溫和的微笑道,“浸泡用的藥水很難融合,所以這樣的口罩只有幾個。”他略微四下一掃,“這裡人太多。我們到別處說話。”
他們出了校醫院,譚永言領著他徑直上了醫院旁的一棟小樓。吳歸沒再提看病的事——這種流感的傳播範圍超過了他的想象,現在沒有報道也沒有有效的進行遏制,只可能是國家制藥師也未能製出應對的藥物。
小樓的只有兩層,平時坐落在校醫院旁卻異常的不顯眼。第二層是木地板,光潔無灰塵。
譚永言用鑰匙將門開啟,裡面屹然呈現出一間設施完善的實驗室。他從一旁的高精度儲存櫃中取出騫石粉,山鼠草,黃金參和卷丹。他一一將這些價格高昂的只可能出現在教科書中的藥物原材料一一放在擺放在桌上,抬起頭微笑的看著吳歸。
吳歸只覺得自己的體溫燙的更厲害了。
他只在模擬教室見過這種藥材,以3d投影的模式練習過。這種原材料一向是提供給國家級別的煉藥師,而不是學院。倒不是因為珍稀,而是因為這些藥材極難被提煉和融合。
它的藥材性質非常好,跟大多數藥物都相容,並且總是能發揮出令人意料之外的驚喜。只可惜融合它們的難度也出奇的大,教授級的煉藥師都常常有融合失敗的情況,更不用說是學生。
在大學學習過程中,學校也只是將它們的藥物性教導給學生,並不要求學生學會提煉融制。
“要不要試試提煉它們?”
吳歸驚愕的抬起了頭。
譚永言的表情認真的並不像開玩笑。他面容上帶著習慣性溫文爾雅的微笑,道:“在你生病的時候這麼要求很突兀。但是我檢視了你昨天提煉的藥材。我想到了一個新的藥方,需要進行測試,思來想去,隊伍裡也只有你最適合煉製它們。”
這對於吳歸來說,幾乎是大學學年以來最高的讚賞了。
他的思維因為高燒而有些暈暈乎乎,但他的意識還是冷靜的。譚永言看似溫和並對吳歸表示了歉意,還順帶給吳歸帶了一頂高帽子;但他的語氣和態度都全部寫滿了不容拒絕。譚永言脊背停止的站在吳歸對面,白色的口罩上是深棕色令人感覺異常溫暖的瞳眸,他伸過手想以肢體語言給予吳歸另外一種名為鼓勵的壓迫,但吳歸遲鈍歸遲鈍,還是身子一閃躲過了。
譚永言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他微斂下神情,不是如何在意般的將手重新插入白大褂的口袋中。
吳歸點了點頭:“好。”
他提煉藥品的時候譚永言一直安靜站在一邊觀看。吳歸的頭燒的昏昏沉沉,但還是竭力保持流暢的手感和思維。譚永言很安靜,但是他的存在感太強了,這個一向顯得溫文爾雅的青年站在吳歸身邊,幾乎相當於一大塊石頭壓在吳歸的肩上。
在將溫度調高的那一刻,吳歸的精神力顫動了一下,火焰撲的燒上來,幾乎瞬間就將未提煉完全的碧黃色粉末給吞沒了。
吳歸立刻熄火將殘留的原材料給取出來,並且將黑色的廢渣給倒入廢渣池裡。幹完最初的掃尾工作後,他下意識的看向譚永言。
譚永言表情是不變的溫和。他微笑著對吳歸點點頭:“不要緊張,再來一次。”
吳歸深吸了一口氣,有種在導師面前經歷資格考試的錯覺。
他繼續將材料分類擺放,將器皿沖洗乾淨抹乾淨水滴,繼續第二次提煉和融合。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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