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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列克，處理謝苗諾夫，而主要的是‐‐尋找，尋找新的途徑、新的事實和它們之間新的聯絡，最後是應該重新跟阿列克談一次，目的是迫使這個執拗的小夥子坦白交代，讓他懂得誰是他的朋友，誰是他的敵人。

但是謝爾蓋無法集中思想考慮任何事情。羅巴諾夫也是這樣，出現了某種神經上的鬆弛。就像不知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的蓄電池，用完了或者發條鬆了一樣。

兩人坐在羅巴諾夫的辦公室裡，怒火填膺，氣憤不已，心力交瘁，無所適從。

&ldo;要是能發明一種自控機器就好了，&rdo;羅巴諾夫沮喪地說，&ldo;把所有這些鬼花招，把我們所有的材料往裡頭一放‐‐你瞧，答案有了：誰是誰一目瞭然，像查閱指南手冊一樣簡便。&rdo;

&ldo;你想要的可真多。&rdo;

&ldo;人人都想得到許多。歸根結底，我們也有精密科學，犯罪偵查學。比方說，這可不是你的文學‐‐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rdo;

在疲頓和惱怒的時候，謝爾蓋往往沉默寡言，善於自持。在這種情形下，羅巴諾夫卻更加健談。

&ldo;……那裡只有興趣和感覺，&rdo;他氣乎乎地說，&ldo;而我們有確鑿的事實。

我曾看過一篇文章，說機器既能搞翻譯，把一種文字譯成另一種文字，也能判讀潦草的字跡，還能下象棋，甚至可以給病人做診斷。不久將要開始教孩子們來學習，根據每一個孩子的天分因人施教……&rdo;

&ldo;算了，別瞎扯了。&rdo;

&ldo;我這可不是瞎扯。怎麼，你以為控制論在我們這裡不適用嗎?&rdo;

&ldo;人們正在試圖應用控制論。現在只為問詢提供服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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