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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的時候是懷念的,畢竟當初那麼喜歡,這就如同戒菸戒酒,最難的時候是最初的時候,可是如若時間久了,而這時間又如6年這般的長久,再沒想過要吃,那隻能證明她已經成功的將這道菜從她的愛好中剔除。”
“你怎麼知道她沒想過那道菜,也許她曾經日夜想著,從來沒有忘記!”莫非的情緒略微開始有些激動。
“也許同莫總說得這般,確實對那道菜有著深厚的感情,也念念不忘了許久,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去吃,無非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道菜當初傷她太深了,那傷讓她害怕讓她畏懼。”蘇奕丞說道。
聞言,莫非愣愣的轉頭看向站在他一旁的安然,不禁自語的問道:“是這樣嗎?”
張遠山似乎聽出了什麼玄妙,只是此刻這場面奇怪的很是詭異,只得打趣的問道:“蘇太太這當初是被桂魚的魚刺卡過喉嚨?”
安然乾笑的不知如何回到,下意識轉頭看向蘇奕丞。
蘇奕丞依舊溫潤的笑著,伸手自然的環住安然的腰,朝張遠山玩笑著說道:“是啊,當初卡過好大一塊魚刺,從此便有些畏懼桂魚了。”
“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張遠山瞭然的點點頭。“那蘇太太以後怕是不敢動魚了吧。”
“那道也不是。”蘇奕丞搖搖頭,轉頭看向莫非,淡笑的說道:“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被代替的,不吃桂魚還有別的魚,卡的不過是桂魚的刺,對桂魚有陰影到是真的,但是別的魚無妨,總不能為了一條桂魚而不去吃別的所有的魚的美味,莫總你說對吧。”
莫非一窒,一個字都說不上來,放垂放在大腿兩側的手緊緊攥成拳,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疼痛。
氣氛尷尬的有些詭異,張遠山自然是看出了什麼眉目,忙笑著道:“那咱今天不上桂魚了,蘇特助和蘇太太移駕過去吧,晚上我得好好跟蘇特助喝幾杯。”
說道喝酒,安然下意識的說道:“他不能喝酒!”
張遠山一愣,反問道:“為什麼?”他可曾聽說蘇奕丞的酒量不錯,剛想著要不要開一瓶上等的茅臺來對對他的胃口。
安然說完了才覺得自己突兀了,有些後悔出口太快了,她不知道做一位官太太該如何,看電視上一般都只是站著,然後面帶微笑就好,如果真的是這樣,她似乎太多嘴了。有些懊惱的看了看蘇奕丞,只見他正好笑的看著她。
不見他們回答,又不見蘇奕丞反駁,張遠山打趣的說道:“哈哈,看來蘇特助很疼老婆嘛。”言下之意是說蘇奕丞怕老婆,安然說不讓就不讓了,他只是沒想蘇奕丞一個強勢鐵腕的男人竟然會懼內!
聞言,蘇奕丞笑,只說道:“老婆本來就是娶來疼的嘛。”
張遠山連連點頭,“哈哈,是是是,蘇特助說的極是,老婆是該娶來疼的。”說著,又朝安然說道:“蘇太太就放蘇特助一晚假吧,喝酒只是助興,我們不多喝。”
安然搖頭,果斷的拒絕,“不好意思張總,最近奕丞的胃不太好,醫生叮囑切忌沾菸酒。”經過前幾天她是弄怕了,平時自己不在身邊也就罷了,今天自己在,又明知道他胃的情況,自然是不可能讓他沾酒。
“呃,蘇特助身子不適嗎,沒大礙吧?”張遠山關心的問道。
“呵呵,是安然太緊張了,都是些老毛病,不礙事。”蘇奕丞語氣輕鬆的說道,眼角瞥過對面的莫非,嘴邊似笑非笑。
莫非無言語,只是定定的看著他,看著安然,那攥著的拳頭握的更緊了些。
“那咱今天也不喝酒,坐下來吃點,還別說,這裡的菜做得還真的是好吃。”張遠山再說道,今天,他是無論如何是要拉蘇奕丞一起的,不然下次再想約他出來一起吃飯,那太難了。轉頭朝安然說道:“剛剛筱婕還說到蘇太太,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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