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5 頁)
氣越重,虹葳開始頭暈,忍不住想掙脫他的箝制,好呼吸新鮮的空氣。
“你總是想離開我是不是?”他單手變成雙手,固定住她的頭,使她無法別開。
“我好討厭你的冷淡,更討厭你的冷淡開始影響我。”他將唇貼著她的臉,在講話時,總會摩擦帶來一陣酥麻,“如果我不能贏得我想要的東西,就只有毀滅。”
話才說完,原本貼覆在她頸上的手掌,由愛撫轉為使力,她脆弱的頸骨好痛外,肺部也像乾癟的水袋。 鼻翼張開,她的嘴巴就像失去水的金魚渴望著空氣,她拼命揮舞雙手掙扎……
一直掙扎,直到黑暗纏上她的神經。
什麼感覺都沒有,或許她就這樣告別人世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再度醒來的時候。她沒有想過可以看見太陽。
“你回了。”坐在床沿的人開口。
虹葳看見他,他的眼睛充滿血絲,是因為宿醉的關係嗎?
對於他伸來的手。她反射性的往後移。
他僅沉了臉,仍然執著靠近,一直到她在他的懷裡,隨著他的手摸上她的頸項。她開始顫抖身子,就像冬天樹上的殘葉。他感覺到,所以僅觸控一下,帶著珍惜且小心翼翼,輕輕在她頸上一吻。
“我發誓。”
他發誓什麼?他沒有說,將她放進被子裡,站了起來就出去。才剛關上的門又被開啟,這次進來的是管家,她的嘴裡叨唸著:“少爺真過分,居然掐住小姐的脖子,瞧瞧這細嫩的肌膚都紫了一圈,怎麼見人。”
原來他的力量這麼大,原來他是那種得不到就毀滅的人,原來他剛剛吻的是她青紫的地方,那麼他剛剛發的誓到底是什麼?
從那天以後,他變得奇怪,無法精準說哪裡奇怪,不過,他對她的行為明顯由高姿態轉為平等,但談不上憐惜,畢竟他在床上仍然狂野,常弄得她身上留著紅痕、淤青。
有天,他要求她陪同出席在帝國大廈舉行的晚宴,他依然霸道不容許她說不,自行準備了禮服後,就幫她換上。
陪他周旋在政商名人間,他對酒精濃度高的飲料敬謝不敏,只端著一杯水果酒。
這樣子很奇怪,她見過他喝酒的。
他特地帶她來私下無人的角里,好讓她填飽肚子。
“你什麼時候戒酒?”
陳曜煜深深的看她一眼,“想戒的時候就戒了,忘記是什麼時候。”
“哦!”她淡淡的應一聲,手中的叉子佔據他盤子裡的奶局龍蝦,放進嘴裡咬一口,味道不錯。
他就著她的叉子,吃下剩下的龍蝦,“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你說我就相信。”
“那你愛上我了嗎?”
當時,她仍然抬頭看他。
對了!就是從那天開始,他從每隔一段時間的詢問變成一個禮拜,甚至兩三天就問一次。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不再注視著他越形炙熱的眸子。
事情變得費解,她確定自己不愛他,對他刻骨的印象就是害怕,真的是害怕。因為他從來沒善待過她——不,應該說,他留給她的惡夢多於美夢。所以,她根本不會愛上他,就像誰會愛上一個無時無刻就想殺自己的男人。
當然,她也從來不認同“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話,也許真有女人喜歡這樣子的男人,不過,她喜歡會幫妻子煮飯、掃地,會在假日帶小孩到動物園玩的先生,還會幫她驅除所有不喜歡的東西,她喜歡那種新時代的好男人。而他,她無法想像他做得到哪些。
啊!下雪了。虹葳的手摸上玻璃,細細白白的雪花從天上不停飄落,透過玻璃冰冷的觸感,就像真的碰到那些雪一樣。
時間過得好快,她在紐約大學唸書已經一個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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