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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時分,阿真悠悠的醒來,弄不懂自己怎麼就睡找了?望著趴在他胸口沉醒的婉兒那張滿足的小臉,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笑容爬了滿臉上。肚子一陣餓,他悄悄的起床,幫婉兒蓋好被子,凝視著她清秀美麗的睡顏。嘆道,好一幅海堂春睡。幸福溢滿胸口輕輕地在她額頭親了一下,才輕輕的走出房間。輕柔的關上房門。抬頭看見一輪明月高掛天上,回想起傍晚時自己哭的一塌糊塗外加亂七八糟,老臉一陣羞紅。這柳風揚和向少雲肯定偷偷躲在房裡嘲笑他,想必今晚睡覺也會笑醒。
走過拱門他又來到了那三條叉路上。中午走中間那一條差點搞的連自已命都沒有了,這不,身上還纏著一層紗布呢。中間這一條千萬千萬是絕對不能走了,那現在要走左上還是左下?一陣沉思,難道還要讓上天來決定。想後自己打了一個冷顫,中午就是讓天來決定的,決定得差點把老命給掛了。明明就是他自己向中間那條路拋的,現在還來怪蒼天,臉皮厚的連蒼天都拿他沒辦法了。
好吧,就走左上好了。最後他終於下定決心了。緩緩就向左上那條路步了過去。不知走了多久。阿真只知道過了好幾個拱門,幾座橋,還躲過了幾個夜裡巡防的兵丁。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躲巡防的兵丁,只是感覺,像他這種在黑夜裡亂晃的樣,被兵丁撞見了,說不定會被亂刀砍死。
然後經過一座水榭時他才仔細的回想到燃柳山莊有兵丁嗎?想不到一半就直接放棄了,反正燃柳山莊奇怪的事情多著呢,現在突然冒出幾個兵丁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點點頭繼續向前走去。
沒一會兒,他就看見一個人坐在花園裡喝著酒,這人穿著勁衣藍袍,頭捆金絲。正悶悶的一杯接一杯的灌著。從側臉看去,原來是柳風揚。瞧這小子半夜喝著悶酒不知道幹什麼。阿真緩緩向他走去,從背後拍了拍他的肩道:&ldo;喝酒也不找我,太不夠意思了吧。&rdo;說完就毫不客氣的搶過他手上的筷子,坐旁大吃特吃的吃了起來。
&ldo;這柳風揚變性了?怎麼不吭一聲啊?&rdo;阿真一陣狐疑,嘴巴上還咬著一隻雞腿抬眼向他望去。這一看頓時嚇的他把嘴巴上的雞腿掉到地上。這人不是柳風揚,可是卻和柳風揚有著一模一樣的臉。不過看上去比柳風揚帥,也比柳風揚還要沉穩。想來八成是和柳風揚雙胞胎的。一般雙胞胎都是有遺傳因子的。說不完是他老爸雙胞胎,也許是他老媽雙胞胎。如果都不是,爺爺和奶奶隔代遺傳也說不定。想後點了點頭,望著那愣愣和柳風揚一模一樣的臉。阿真嘲笑自己一番,現在是想到哪裡去了。這應該是太尉大人了,因為柳風揚家裡的兄弟姐妹他全見過了就只有這位太尉大人沒見過。而且他們長的一模一樣,絕對肯定就是哥哥了。
&ldo;太尉大老爺抱歉抱歉,認錯人了,我以為柳風揚呢。&rdo;說完就把筷子塞進他手裡還給他。一臉歉然道。
這個太尉大老爺,先是望了望被塞回來的筷子,然後望了望他道:&ldo;原來是二弟的朋友啊,沒事,你吃吧。&rdo;說完又把筷子塞回到他手裡。
哇,這位太尉大老爺這麼好說話啊,阿真也不客氣道了謝就埋頭苦吃,反正他也餓了。太尉大老爺見他也不以為意,竟然還真的埋頭苦吃。想他爭戰沙場這麼多年,一般人別說見了,單聽他的名字就要嚇的暈過去,這位小兄弟既然知道他,見了他。還這般的坦然。心裡暗道這小兄弟不簡單啊。
阿真一陣狼吞虎嚥,風捲殘雲。把桌上的東西掃了個精光。才滿足的抬起頭問到:&ldo;太尉大老爺,你叫柳什麼揚啊?&rdo;反正他家都柳揚然後中間插一個字,就算完事了。也不知道是誰給取的名字,真是比他還要混。
&ldo;柳晚揚&rdo;太尉大老爺喝著酒低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