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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華年帶著不解,湊近了她,隨即感覺額頭一碰,是青川的手覆上來,細緻地給她擦掉了汗珠,霍華年又嗅到那令人心醉神迷的玉蘭香氣。
「姐姐,許願嗎?我帶了蠟燭。」
青川卻搖了搖頭:「有什麼好許的呢?自己的心願,自己都不能實現,何必寄託在一隻蠟燭上?」
她制止了霍華年點蠟燭的動作,興趣仍在蛋糕上:「怎麼辦呢?蛋糕這麼好看,都不忍心吃掉了。」
青川感慨了一句,雖是這樣說,但這種東西自然不能長久留著,她最後還是跟霍華年一人一半,分掉了。
雖是個小蛋糕,而且是一人一半,但青川食量小,還是吃了一點就吃不下了,她見小傢伙吃的很快,吃完後就默默看著她,見她不吃了,還問她可不可以給自己吃,不由笑了下:「不嫌棄我嗎?萬一沾了口水呢?」
霍華年不害臊道:「那更好吃了。」
回答她的,是青川在她臉上的輕輕一掐。
後來青川剩下的那小半塊蛋糕,還是進了霍華年的肚子。
見著小傢伙滿足地舔掉嘴角的奶油,靳青川覺得,眼前的女孩子,更像狗狗了,像是一隻哼哼唧唧的小奶狗,特別黏人的那種。
偏偏青川不討厭這種黏人,她自己也是有點黏人的,只是黏錯了物件。
怎麼又想起秦寒枝了?
前妻清冽冷淡的面容闖入腦海,靳青川嘴角的笑容僵了僵,感受到她忽落的情緒,霍華年坐直了,小聲喊了聲:「姐姐?」
靳青川回神,但是情緒仍未起復,她感覺嘴裡有點乾澀:「我想喝酒了,在生日這天喝點酒,不過分吧?」
霍華年想了想:「那我陪姐姐。」
靳青川望她一眼,起身,之後回來時,已經調好兩杯酒,正是她常喝的「日出」,她給了霍華年一杯:「我這還沒弄酒櫃,平時用的少,帶過來的酒的品類不多,我也只會做這個,你嘗嘗看能不能喝。」
從前家裡的酒,基本都是秦寒枝的私人珍藏,其實秦寒枝不愛喝酒,兩個人裡,靳青川因為失眠,喝酒的次數倒是多點,而秦寒枝那些酒,一般是用作應酬。靳青川這次搬家,只帶走了屬於她的那部分,其實帶過來時,也存著點借酒消愁的心思,不過,今天,心情倒是也還不錯。
因為這個疏導員的緣故,靳青川的心情意外的不錯。
她倒是沒問霍華年到底能不能喝酒,因為上次遇上這女生,就是在酒吧一條街,所以小傢伙應該也是會喝的。
霍華年的回答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喝得半醉,青川想睡覺了,她窩在沙發上,美目迷離地看著一旁的少女,心中忽而一動:「小傢伙,你叫什麼?」
認識幾小時,做過幾次疏導,吃了小傢伙一個蛋糕,過了個尚算不錯的生日,靳青川才想起來,她還不知道眼前人的名字。
霍華年:「我叫霍華年,『霍去病』的『霍』,『一弦一柱思華年』的『華年』。」
其實霍華年這個壞傢伙小時候介紹自己,更喜歡說是「磨刀霍霍」的「霍」,不過對著青川,她不會這樣,她還有心機地搬出「霍去病」,為了給靳青川留下個好印象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霍、華、年。」靳青川咀嚼了一番,贊道:「好名字。」
姓霍嗎?靳青川倒是沒有什麼霍姓朋友,比較「熟」的就是霍氏,不過也只是單方面聽過,至於眼前的小疏導員,當然也跟霍氏沒關係。
這樣的念頭只是一閃而過,靳青川微醉說道:「我叫靳青川。『革斤』靳,青是青色,川是山川。」
霍華年輕輕唸了一聲靳青川的名字,小心翼翼的。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姐姐叫什麼?不過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