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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怎麼了?你不告訴我,我就那麼莫名其妙被你甩了,也沒少哭!”
“你還好意思說!”
“我為什麼要不好意思?你存在即合理,男人生下來跟女人一樣也是有淚腺的,男人哭也是合理的。”
反正就是歪理。想像紀伊人說的,那幾個人每人心裡一個小宇宙,都在銀河系以外,跟他們鬥,往日心說上靠你就輸了,你就得先告訴自己太陽是繞著月亮轉的。
季芸芸回頭看著腳踩在海水裡的夏凡,說:“你到底想說什麼?”
夏凡說……
“你瞞著我那麼久,你要跟我道歉。”
季芸芸幾乎以為她聽錯了,可是四周靜寂,除了海浪聲,一點雜音都沒有,聽錯的可能性不大。但她還是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你要跟我道歉。”
“建新跟你道歉了?”
“沒。”
“胖子跟你道歉了?”
“沒。”
“伊人跟你道歉了?”
“沒。”
“那憑什麼我要跟你道歉!”
“林少和胖子是我哥們,男人沒那麼多廢話,伊人是我老婆,你們女人不是說老婆都是對的嗎?”
“我為什麼要向你道歉?!”
“因為你傷我最重。”
五點多的海邊,視線內除了夏凡和季芸芸一個人都沒有,夏凡站在剛剛沒過腳踝的海水裡,身後是緩緩上升的太陽和沒有邊際的大海,帶著那種似真似假的笑,他又重複了一遍,他說:“季芸芸,你是傷我最重的一個,你得承認,你錯了,你可以離開我,但你不該不告訴我原因,你可以嫁給別人,但你不該穿著我給你做的婚紗嫁給什麼狗屁高聰。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你要向我道歉。”
“對不起。”季芸芸道歉,然後撿起丟在地上大衣套上,往酒店走。然後夏凡也跟了上去,裹上大衣,走在她的邊上。夏凡說:“我也跟你道歉,對不起,我不該給你一個傷害我的機會。”
季芸芸都懶得笑了,她說:“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其實我還有些事一直都想不明白,想問你的。”
“那就繼續想。”
“別啊!今天日子好,你看你都跟我道歉了,我也原諒你了,正巧我們又都要結婚,我們得把問題說清楚,不能把疑惑帶到墳墓。”
“有屁快放!”
“要說當時我求你不要離開我,哭的那麼梨花帶雨,惹人憐愛,你怎麼就能那麼狠心的甩了我呢?”
“你真不覺得男人哭很丟人?!”
“這個問題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存在即合理。而且我跟你說,眼淚就是人腦子裡抽進的水,現在我跟你舉例論證,比如你看大季就從來不哭,所以到現在成語跟還珠格格一個水平,英語二十四個字母剛剛認全,這都是腦子進水抽不出來的結果……”
然後……
夏凡實在的想不通,為什麼季堯這種夜間出沒的動物也會在早上五點多跑出來,還正好偷聽到他和前女朋友五年來首次友善平和的交流。
不過夏凡今天是新郎,季堯也不能拿他怎麼樣,連“你跟爺想死!”也不能說。
五分鐘後,紀伊人開啟她那快被捶爛的房門,看著拖著人字拖的夏凡忽然開啟他沒扣上釦子的大衣,露出他只穿了小泳褲的身板,還扭了幾下:“Surprise!”
紀伊人與她邊上還睡眼惺忪的紀澤少年一起滿頭黑線,無言以對。
無視掉邊上的紀澤少年,夏凡在紀伊人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說:“昨天晚上我想你想的沒睡著。”
下午五點的婚禮,紀伊人說:“要不你現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