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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換好了西褲和白襯衫的,只是未出門,懶得就把西裝穿在身上,這時候轉過身開啟了抽屜,在裡面尋合意的真絲領帶。
宣懷風默默的,片刻才語氣平靜地說:「這裡有你一封信,總理送過來的。你瞧瞧吧。」
把照片插回信紙裡,一起遞給他。
白雪嵐聽見他說,暫時不尋領帶了,轉回來拿來信,看見是信紙,目光再一轉,又見腳下紙屑筒裡,依稀丟著一個信封,不經意笑問:「檢查過了?你這貼身大管家,比誰都心細。」
宣懷風正不自在,一顆心彷彿被鹽醃著,猝不及防受了白雪嵐這句玩笑話,像驟然捱了狠狠一針,刺得他臉色都變了,霍然抬頭,一雙黑得發亮的瞳眸盯著白雪嵐問:「你什麼意思?」
語氣不同尋常。
白雪嵐正打算把折起來的信開啟來看,發覺宣懷風態度不對勁,吃了一驚,把信放在小圓桌上,走過來,一手撫著宣懷風的肩膀,一手曲著食指,勾在宣懷風下巴上,輕抬起來對著自己,打量著問:「怎麼了?說句玩笑,發我這麼大的火。」
宣懷風說:「我沒存心偷看你的信。」
白雪嵐不禁笑了,說:「我這些信,你哪一天不幫我看個十封八封,這會子居然提出這麼一個偷看不偷看的理論來了。你這是無緣無故要和我鬧生分嗎?嗯?」
他站著,宣懷風坐著,此刻這樣居高臨下,正可瞄見宣懷風睡衣領口下若隱若現的鎖骨,又見宣懷風因為剛才似乎動了氣,兩點腮上悶了淡淡一點暈色,直挺鼻樑露著兩分高貴的倔傲。
那俊秀冷峻,招的人征服欲大盛。
白雪嵐對有人的軟香脂玉,向來不會視而不見。
說完話,便把手往下滑,滑進睡衣領子裡,摩挲那形狀極漂亮的鎖骨。
宣懷風神色一凜,像要罵他,未及開口,臉上又出現了一點鬱色。
慢慢的,那鬱色之中,竟又有點犯了錯的心虛。
便默默地保持著不動的姿勢,任他的上司兼總長細細撫摸。
白雪嵐享受著手感上的快樂,沒忘記觀察宣懷風的情緒,看他這樣,心裡也覺得奇怪,正想著原因,就聽見宣懷風低聲說:「我不是存心的。」
白雪嵐問:「什麼?」
宣懷風說:「是不小心把信掉水盆裡了,我怕濕了裡面,才拆了。」
停了一停,又笑聲加了一句,「對不起。」
白雪嵐不在意地笑笑,說:「芝麻綠豆一點小事,你拗它做什麼?就算拆了一百封,也就是一堆廢紙。」
宣懷風說:「我只是不想你以為,我是那種亂拆你私信的人。」
忽然嗤地倒抽了一口氣。
原來兩人說話,白雪嵐手也沒停,在睡衣底下越摸越往下,竟捏住了胸前敏感的小肉點,細細研磨。
宣懷風受不住,趕緊把作惡的那隻手用力抓住了,說:「大家說正經事,你少搗蛋,一會兒行不行?」
頰上飛了一片紅。
有點氣急敗壞的模樣,瞧在白雪嵐眼裡,比剛才更可愛生動幾分。
白雪嵐說:「什麼大家?這裡不就你和我嗎?我不對你搗蛋,叫我對誰搗蛋去?」
不過宣懷風已經態度堅定地抓了他的手,他也就輕輕放過了這事,掉頭去看放在桌上的信,他不知道裡頭另夾著東西,也沒注意,信紙一翻開,那張女子的漂亮照片便落下來,飄飄地掉在了桌面上。
白雪嵐見著忽然跑出一張半身照片來,再聯絡宣懷風的態度,心裡頓時明白幾分,倒有幾分壞心眼的樂呵。
也不忙著解釋什麼,丟著桌上那照片不理會,只開啟了信來讀了一遍。
讀完信,把目光對著照片上的倩影一掃,問宣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