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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石磊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你身上這些武器,也都是由這種玄鐵做成的咯?”安元壽認真的看了一遍石磊身上的眾多武器。
“是的。”石磊這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了。
“這種武器是什麼?標槍嗎?”安元壽好奇不已的從石磊背後,抽出了一把破甲錐。
那邊的程處默也是一樣的動作,不停的放手裡擺弄著。
“這個可以在五十步內,破開兩套明光鎧,因此我叫它做破甲錐。是由我設計的戰場利器。”石磊自豪的說道。
“如果真能達到你說的效果,確實是無上利器。”安元壽戀戀不捨的摩挲著破甲錐的錐身。
程處默趕緊收回了自己想要投擲一下的動作,這剛才要是扔出去了,以自己的準頭和這東西的威力,說不好會出什麼事呢。
石磊才不會告訴對方,這還是自己保守的說的,因為他們沒有自己這麼強橫的力量。
“每人送你們一把。另外,省的你們說我小氣,同樣是這種玄鐵做成的短劍,也每人一件。
不過以後可沒有這樣的好事了哈,因為這樣的玄鐵都用完了,都打造成我身上這些武器了。”
既然是送禮,石磊從來都堅持一次性超過對方的預期,要不還不如不送。
反正都是自己的好兄弟,變相的增加他們的戰力,對自己來說只有好處。
“這短劍說削鐵如泥一點不為過,你們原本的玩意,留著吃肉用就行了,跟人玩命的時候,還是這個好使。”石磊有些不捨的拍了拍兩把短劍。
“夠兄弟(夠意思)”安元壽和程處默,果然都被石磊這樣豪氣的手筆征服了。
這兄弟果然沒說的,真夠義氣。
“跟我還客氣上了,你們上了戰場能多殺兩個人,還能平安的回來,比什麼都強。”
石磊說完以後,省得大家太過煽情了,彼此都尷尬,就拿著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屁顛屁顛的跑到程處月跟前去了。
既然拿出了這樣的東西,石磊自然有被搶劫的思想準備。
只要是個練武的,對於神兵利器都有著無限的嚮往,其中肯定也包括自己這個,不愛紅裝愛武裝的未婚妻。
程處月一直都是素面朝天的示人,不像這時候的大部分富貴人家的女孩子一樣,給臉上抹上厚厚的妝。
不打扮個一兩個時辰,都不好意思出門見人。因為得經過敷鉛粉—抹胭脂—畫黛眉—貼花鈿—描斜紅—塗唇脂這樣一系列瑣碎的步驟。
弄完以後的樣子嗎,打個不太恰當的比喻,跟後世那些倭國藝妓的樣子差不多。
或者應該說,那藝妓的樣子,就是從大唐學回去的,只是一直保留了下來而已。
為什麼說這妝容,還只有富貴人家才畫的起呢?
最簡單的第一步,這搽****,搽的就是用細粟米制成的所謂“迎蝶粉”。
普通人這細粟米想吃到一頓都不容易呢,你還碾碎了弄半斤糊臉上,你說這可能嗎?
至於各種胭脂水粉的,就更甭說了,工藝越複雜的,價格肯定越貴。
更架不住那些愛美的女性,刷漿子一樣,裡三層外三層的,抹起來沒完啊。
史書記載,楊貴妃到了夏天,所流的汗都是紅色的,可見她所抹的胭脂,是有多麼厚實了。
但這還不算是最誇張的,王建在他的《宮詞》中,曾描寫過這樣一個宮女:她在洗漱完畢之後,臉盆中的水就像多了一層紅色的泥漿,“金盆水裡潑紅泥”,就是對這種現象的描述。
想想那個樣子,石磊都覺得不寒而慄啊。
還好自家老婆不是那樣的,對於這樣難得的好媳婦,石磊自然是要倍加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