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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親哥,我才不要她做我姐姐。」祁晏還是一臉無辜,「我一句話沒多說,是她自己發現的。」
姜洛霖還是不信:「這都能發現?怎麼發現?除非當初你拍了影片,不然怎麼可能!」
裴思懿卻輕飄飄解釋:「昨天我們搭檔練歌的時候,我當面聽到了他的琴聲,就知道是他了。還記得我回家那天晚上嗎,我也聽到了鋼琴聲,我當時以為是你呢,沒想到還是他。」
姜洛霖還是一臉問號:「同一臺鋼琴,不同人彈,你還能聽出差別?我水平沒差到那個程度吧?」
「能聽出,而且你的水平是不算差,但是對我們來說,差一點也能聽出來差距。只有你自己聽不出。」她肯定地說,「當然,如果是祁晏彈琴,換架鋼琴我也能聽出來是他。」
祁晏微微挑眉,他都有些不可思議,「為什麼那麼絕對?」
「因為我曾經聽了一下午你彈的琴啊。」她笑說,「我們算知音了吧?」
知音。
好像從沒有人用這個詞來形容和他之間的關係。祁晏抿唇,難得地笑得微微有些靦腆。
姜洛霖還處於自我懷疑中,沒發現祁晏的那點子變化,還不甘心地詢問裴思懿:「那你聽了我這麼多年彈的琴,換一架琴,把我和別人放在一起對比,你能聽出哪個是我嗎?」
裴思懿依舊毫不留情:「差生千篇一律,把你混在一群和你水平差不多的人中間,我可能還真聽不出。」
他捂著心口,一副顧影自憐地模樣:「我不該問的,我是在自取其辱。」
「好了,別演了,你的演技已經得到過我的一次肯定了。」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上次那個剪影的帳,我還沒和你算呢。我本來差點就要認出來是誰了,偏偏你扯了一堆歪理誤導我,故意瞞著不告訴我,祁晏就是那第四個神秘導師。」
姜洛霖又頓時變成了心虛的一方,然後說:「這事你要怪先怪他,他自己主動去接的活,我也是後來收到經紀合約了才知道的,他不告訴你,那我也不好意思先告訴你,是吧?」
論起甩鍋,姜洛霖的能力也不在話下。
兄弟倆就這麼互相傷害,互相出賣。
注意到祁晏看自己那不和善的眼神後,姜洛霖趕緊抱起自己的電腦,灰溜溜出門了,臨走前還不忘把剩下那片吐司拿走。
姜洛霖一走,裴思懿便不再顧慮,大膽地直視著祁晏,與他明晃晃算起帳來。
「還真是兄友弟恭啊你們倆。」她拿起手邊的吐司,一小塊一小塊地撕下,小口吃著。她回想著上次祁晏與自己坦白的話,他當時暗示的是,那經紀合約是姜洛霖給他接下的。可如今姜洛霖卻說,是祁晏主動接下,對方才把經紀合約給了自己來過目。
「主動去接的這個綜藝?你不是說因為趙歌笑的人情才救急接下的嗎?」
「我能說,正好兩個原因都有嗎?」
裴思懿追問:「為什麼想要主動去問?」
「想要親眼看看你復出後的第一檔綜藝現場。」
「那恭喜你了,成功看到了,還和我搭檔了,覺得怎麼樣?」
「我很幸運。」
在得到姜洛霖首肯後,那家機構的營銷號接下了關於裴思懿的爆料工作,並且聽從了對方的安排,在當天下午三三兩兩一起發出了那些「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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