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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喊到:“給我挖!”
一聲令下,身後計程車兵都湧了過去。沈副官輕輕閉上眼,心裡默默嘆道,夫人,您終究是低谷了少帥對她的感情。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這不光是對敵人,也對愛人。
古嵐爬到山上時,沉默地站在景青山身後好一會才道:“當初永翰走的時候,我大概也如你這般心情。可是我終究也熬過來了不是,我希望你也是如此,相信晚歌也是希望你如此。”
景青山轉過頭堅定道:“晚歌沒有死!”
墳墓越挖越下,一直都沒有碰到棺木。此處墓園,主要以土葬為多。國人的思想裡,還是不太能接受火葬。灰飛煙滅,挫骨揚灰這都是一種死後的殘酷懲罰。
不知道誰的鐵鍬發出了一聲響,有人喊到:“挖到棺木了,大家小心點。”
景青山的心,如上弦的滿弓,繃得緊緊的。
棺木出了土,有士兵已經在撬了。沈副官自知瞞不住,無奈地搖頭嘆氣:“不用撬了,少夫人她……”
沈副官還沒說完,那邊只聽一聲棺蓋墜地,棺木撬開了。
棺木裡,一具已經腐爛了面容的屍體。那身形,確實與晚歌十分相似。有人已經忍不住作嘔,只有景青山腳步蹣跚地走向棺木。
這一刻,沈副官也傻了眼。這棺木的女屍是誰?原來景夫人揹著他還做了準備,難怪她那邊自信不怕景青山質懷疑。
古嵐不敢向前,更不敢去看棺木中的女屍,她也很難相信那裡面躺著的是晚歌。
景青山走到棺木前蹲下,他上一秒還十分篤定這棺木裡是空的,他的晚歌一定還活著。可這一秒看到這具女屍,他有一刻腦子裡一片空白。所有美好的以為都被推翻,他有些難以承受的火急攻心。
喉頭裡有氣血上湧,他嘔了出來。一口鮮紅的血,慢慢滲入地面。他擦了擦嘴角殘留的一絲血痕,微微一笑。他伸手入棺,剛要觸碰到女屍的手他忽然站了起來哈哈大笑。
古嵐心一沉,似乎覺得景青山是要發瘋了。她頓時刷白了臉,跑向前拉住景青山:“然風你冷靜一點!”
他們都不知道,晚歌的食指上有一顆小黑痣。景青山曾經笑說,也許她食指上的那顆黑痣就是為他落下的。為的就是,今生找到她,然後為她戴上覆蓋那顆黑痣的指環。
景青山忽然笑著抓住她的手臂:“晚歌沒死,晚歌沒有死!”
古嵐瞥了一眼棺木了的女屍,她順從地點點頭道:“對,晚歌沒有死。晚歌也許在家裡等你,我們回去找她吧!”
景青山忽然推開古嵐,迅速掏出腰間的手槍對準了沈副官的腦袋:“晚歌在哪?我不會再問第二遍了。”
沈副官立馬反應過來,看來景夫人找的這具屍體一定是露出破綻了。再瞞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他望著景青山道:“倘若有人拿她威脅於你,你當如何?”
景青山不假思索:“我不做假設。說吧,那人是誰?”
沈副官從口袋裡掏出一枚泛著金光的紀念章遞給景青山,他緩緩道:“秦文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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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州,將軍府。
清晨下過一場陣雨,到了午後天空便放晴了。晚歌靠在窗臺上發呆,她在想著此刻的景青山在做什麼,是否和她一樣心神哀傷。
篤篤篤,秦文聲在門外敲了三聲門。
晚歌摟著自己的雙腿,望著窗外恍若無聞。秦文聲推開門,她就在窗臺邊,光束打在她身上是那麼溫柔。可每次她對他一開口,就比冬天裡的寒冰還要冷。
他走過去,忽然環抱住晚歌:“明晚陪我出席慶功宴。”
晚歌冷笑,這都打輸了還有什麼可慶功的!
她一聲冷笑,他知道她所想:“晚歌,這世上沒有常勝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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