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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言對著蒼茫的天幕狂喉一聲,想反抗,後背卻又吃了重重一記鐵棍,他趴在地上,可目光卻如同燃燒的火焰般從眼眶裡攝出來,你還有良知嗎?這幾年你都對她做了什麼?
男人邪惡地笑笑,想知道我都對她做什麼?好,我現在就告訴你。
轉身,便扯來一個身強體壯的手下,使了個眼色,你去。
手下咬了咬唇,有些為難道,可是她才打了引產針。
男人挑眉,扯住了手下胸口的衣裳,你要是不去,是不是想你老孃也試試?
手下聞言,面色倏得蒼白。二話不說,鬆開了褲子的皮帶。
簡言是個聰明人,在商場摸爬滾打了這麼久,怎麼會不懂察言觀色。
英俊的臉一下子蒼白,心更是比雪還涼,你要做什麼?不要,不要。
興許是這種事對彎彎已經產生了巨大的心理陰影,彎彎一看見那根讓她恐懼的東西,忘記了下身的疼,用力地往後縮。
身子縮得無路可退,身心俱疲的她死命地摩挲著背後的山石。顧不得皮開肉綻,她只想找一個能保護她的防空洞,縮得別人都看不見。
簡言,你在哪?簡言!那一聲撕心裂肺的仰天長嘯穿梭在山和山之間,劃破皎潔的月光,劃破簡言的理智。
活了二十八年,他曾幾何時這麼低聲下氣地求過一個人。男人所有的尊嚴,驕傲,現在他通通都可以拋棄。
眼的這一幕,他真的沒辦法目睹下去,這會撕碎他的魂。彎彎從來就是他心裡不可褻瀆的女神,是他的夢,他的不甘。
要她看著彎彎被糟蹋,比活剮了他還要難受。
不要,我求求你,你捅死我吧,你現在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殺了我,別再折磨她了,她是你娶進門的老婆。你怎麼能把這麼卑劣的手段用在自家人的身上?簡言眼眶中的淚乾了又溼,溼了又掉,來來去去無數回。
自家人?在她心裡,你才是自家人。語落,男人怒瞪著不知所措的手下惡狠狠道,還愣著幹嘛,再不動手我就廢了你。
☆、第23章誰的眉眼,已成彼岸
當彎彎的掙扎變成了空洞的承受,嬌柔的身子在風中有節奏地顫動,簡言的嘶喊也停了下來。
血肉模糊是必然的。簡言沒辦法去承受這麼血腥的一幕,他瞥過頭,彷彿被推入了深不見底的懸崖。
天黑的好像再也不會亮了,黎明來不來都無所謂了。
那個人是魔鬼,是禽獸,他的笑容在簡言看來就是鋒利的刺刀。
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地上烙下一條血印,每一條被地面快速吸附的血痕都寫滿了簡言的絕望。
男人蹲下,直勾勾地盯著地上的簡言。對手下說了句,把他鬆開。
手下愣了愣,老大,這
男人一巴掌拍在手下的臉上,手放在褲腰上做摸索狀,吼道,叫你鬆開就鬆開,哪這麼多廢話。
幾個手下聞言,都鬆開手往後退出了一條道。
簡言的瞳白紅得快噴血,他淡淡地看了男人一眼,你會受到法律制裁的,只要我活著,就一定會把你送進監獄。
聽簡言這麼說,男人似乎被激怒了,咬著牙笑了笑,你欠我的。是你毀了我的人生,如果真有地獄這種地方,先下去的人也會是你。
最好現在就殺了我。
一絲詭異的笑劃過男人的唇瓣,他掐住了簡言的下巴,不不不,我怎麼捨得殺你,要一個人死有什麼好玩的,我要慢慢玩,讓你得到的都一件件都失去。就是這種表情,看得我好痛快。
簡言對他已無話可說,他握住了男人的手腕,用一股自血液和骨骼裡迸發出的力道移開了男人的手。
他跌撞著站起,犀利的目光落在男人的嘴臉上,冷凝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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