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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小憩的顧連州。
雖則白蘇對武功並不瞭解,但前世各類書籍還是看了不少,隱隱能猜到這是在傳內力。
維持了六息時間,清貴的聲音淡淡道,“天還寒涼著,方才你連被子都不蓋,少不了要生病。”
白蘇一陣慚愧,孕婦很多藥都不能吃,這她是知道的,竟然還這麼粗心大意
顧連州見她認真思過,便也不再多說,伸手扯過屏風上的衣袍和大氅,替白蘇穿上,“一同去廚房吧。”
之前,顧連州被白蘇誆騙,有些惱火,但他一直是個信守承諾之人,既然已經應下了,自然就要做到。
白蘇歡歡喜喜的牽著他的手,往廚房走去,還將將走至半道上,劍客忽然來報,“稟主公,張丞相來了。。。。。。”
白蘇奇怪的瞧了這劍客一眼,張丞相前來,他怎會這麼一副為難的形容。
“何事?”顧連州劍眉微微攏起,心知這個張丞相是隻老狐狸,不可怠慢。
“回主公,張丞相帶了一個車隊,有數百人之多,其中有家眷老小,方才傳話來說,已經在隔壁定居了,回頭就來拜會。”劍客道。
白蘇納罕道,“雍帝被囚禁,這個張丞相不想法子救他,怎的還有閒情跑到這裡?”
顧連州聲音微沉,“知道了,退吧。”
說罷,牽著白蘇的手繼續朝廚房走去,邊走邊說到,“雍帝平定內憂外患時,張丞相倒是沒少出謀劃策,可說,他是雍帝能有今日,他是第一大功臣。但雍國安定後,他便再也不曾出一計,近十年來,尤其熱衷於做和事老。”
“也就是說,這位張丞相是個和稀泥的高手咯?”白蘇也就明白了,為何雍國盤踞各路勢力,卻一直相安無事,原來這一切都是張丞相的功勞。
這張丞相和起稀泥來,那是完全不講原則的,哪兒有紛爭,他便去摻和摻和,非叫你打不起來才覺得圓滿。
“嗯。”因著顧連州一直不參與朝堂鬥爭,張丞相怎麼和稀泥也和不到他這兒,所以兩人只是泛泛之交,顧連州從他一些作為上,也能勉強猜測此人的性格,簡而言之,就是個老來不著調的狐狸。
“自古最忌功高震主,張丞相這稀泥也不是隨便和的,他打著為雍帝排憂解難的旗號,令內亂不起來,各路勢力也無損傷,只有這些危險還在,他才不會被雍帝卸磨殺驢。如今雍帝被幽禁了,怕是正合他意。”顧連州道。
一般隨皇帝出生入死的大功臣,約莫都沒什麼好下場,當初朱元璋便殺了不少開國功臣。
大雍當朝的大功臣,統共就只剩下三個,一個是武皇后,一個是政陽王,還有一個便是張丞相。
他們一個成了枕邊人,一個成了妹婿,而張丞相除了做過一段太子少師,與雍帝再無別的瓜葛,如此想來,他不僅能好好活著,還能官拜丞相,果然是手段非常。
“雍帝封李氏為武皇后,恐怕也並非是單純的患難生情吧,他們真的相悅嗎?”白蘇的聲音中有著些許失落,至今為止,她還沒有聽說過在雍國有兩情相悅結為夫婦的例子,這令她心中有些浮躁。
顧連州自然知道她心中的不安,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漠然道,“你管旁人做甚,你只需知道,我是悅你的便好。”
你只需知道,我是悅你的便好。
白蘇腳步一頓,怔怔的看著他,想證實一下,自己方才是否幻聽了。
顧連州不自在的別過頭去,那一直到脖子、耳朵的紅暈,明明白白的告訴白蘇,方才他是真真表白了的。
“夫君,夫君,我還想聽一遍。”白蘇歡快的捉住他衣袍袖口。
“聽什麼?”顧連州面上的紅暈很快的退去,只在臉頰處留下兩片淡淡的粉紅,將他淡漠嚴肅的形襯的柔和起來,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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