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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是離經叛道之言,若是被旁人聽去了,白蘇定然沒有好下場,然而她知道,這樣的話,必然能夠撼動孝閔公主,白蘇能看出,她是一個心藏大志的婦人。
孝閔公主先是滿面呆怔,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女兒身,因而從未敢起過丈夫之志,經白蘇一點醒,她的內心漸漸燃燒起來。
“我懂了。”孝閔公主忽然坐直身子,向白蘇行了個長揖。
這時候的白蘇,這番勸說的話,完全是出於私心,然而卻沒想到,自己簡簡單單的幾句言語,會造就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女藩王。
有了更高遠的追求,孝閔公主似乎對兒女情長之事放開了許多。
“請先生助我”孝閔公主看向白蘇的目光沉靜。
孝閔公主此人,喜怒無常,一般人與她相處都會深感疲憊,白蘇雖不是那麼容易被影響的人,卻也並不想深陷於嚴酷的階級制度之中,“公主言重了,素只是一名姬妾,誠如公主所言,素也許連一個夫人之位都難以謀得。”
白蘇的意思很明白,也是拿孝閔公主的回答她:你既然覺得以我的才智,連個夫人之位都謀不到,讓我助你成就大業豈不兒戲
“哈先生很有趣,等先生成為少師夫人的那一天,摯必然上門跪求先生為我幕僚”孝閔公主似是玩笑般的說出這句。
不等白蘇答話,她便喚來兩名侍婢,給白蘇細細講解冬月會上的注意事項。
從公主府中出來之時,已過了午時,白蘇以要準備冬月宴為由,推辭了公主的留飯,匆匆返回少師府中。
冬月會是在雲慶王府中舉辦。政議會時白蘇曾見過雲慶王一面,當日他話不多,也看不出其人性格,但是孝閔公主府的侍婢對她講解時,曾特地囑咐白蘇,要小心雲慶王,具體因為什麼,卻沒有明說。
這宴會並無什麼意義,白蘇也不準備在那裡參加晚宴,所以早早的便收拾妥當,去了雲慶王府,打算在晚宴之前返回。
白蘇沒有帶侍婢,而是帶了曲措和菱花。
曲措與白蘇共患難過,所以對她還算忠誠,而菱花是個心思活絡的,自從白蘇當上了太學博士,她明顯盡心了許多。
雲慶王府位於主幹道邊,距離城東的富貴聚集地很遠,位置雖不算上佳,卻距離皇宮後苑很近,可以從朱雀門直接進入皇宮,可見雲慶王果然極為受寵。
馬車停在王府門前,曲措和菱花兩個婆子也不知力道輕重,幾乎是把白蘇從馬車上架著下來。
入眼的是一片浮華驕奢,停在這裡的每一駕馬車都堪稱藝術品,鏤花雕琢,工藝繁複,輕紗帳幔,風一吹過,攜帶濃郁的芳香撲鼻而來。
這香氣並非是脂粉味,而是伽南香和檀香,其中還混合了不知多少種香料而產生的氣味,但有有個共同特點,這些香料無論古今都是名貴異常,千金難求。
“回。”這般奢靡的場景,白蘇已不打算進去了。
菱花和曲措怔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正當她們扶著白蘇準備上車之時,旁邊剛剛停下的一架馬車中下來一位華服少年,這少年正是劉舉。
他的裝扮與往日在太學的清雅全然不同,一襲棕綠色錦繡華服,其上翠玉色花紋,烏髮用玉冠綰起,面上傅粉,腰間佩一柄鑲了金玉的青銅劍。
劉舉看見白蘇,面上滿是喜色的走了過來,“先生先生怎麼不入門便要回去?登門而不入,可不合乎禮節呢”
“我一向散漫慣了,也不知禮。”白蘇淡淡道,“世子請自便,我略有不適,便先回去了。”
“雲慶王府中奴才盡是些沒眼色的來人”劉舉聲音極大,那些奴僕聽見劉舉的責備,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劉舉也不問緣由,揮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