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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望卿將那張紙條看了半晌,唇角勾起一個不冷不熱的弧度,然後將那張紙條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裡。
沒幾分鐘,蕭盛瑄就在外頭說面煮好了,讓他出來吃。
趙望卿這幾天吃稀飯吃得嘴巴發苦,一見到這碗番茄肉絲麵,眼睛透著光亮。這幾條肉絲簡直像天降寶物一樣,這麼艷滋滋地平躺在彎曲的麵條上,看得趙望卿眼睛都直了。
趙望卿二話不說捧起來就吃,沒一會兒就吃下大半。
&ldo;這幾天真是苦死我了,等我感冒全好了之後,我要吃冰淇淋,還要吃蛋糕,而且必須得是芝士蛋糕,這樣才夠甜。&rdo;趙望卿咂嘴說著。其實以前他就算是感冒,也基本不忌口,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過好,總是拖幾天就把自己的感冒拖好了,從不見他身上出什麼大毛病。
蕭盛瑄一口一口地吃著面,笑著問:&ldo;那麼多甜的,你不怕吃膩嗎?&rdo;
趙望卿大口地喝下一口湯,烏黑髮亮的眼睛看著他說:&ldo;學長,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因為你這碗麵,我以為我都已經失去味覺了。所以,我得去抓緊把味覺都找回來。&rdo;
蕭盛瑄一哂:&ldo;我怎麼沒有這種感覺?這幾天我都跟你吃一樣的。&rdo;
趙望卿聽了這話委實一怔,不解地問:&ldo;為什麼?感冒的人只有我而已,為什麼你也要跟我一起受這份罪?&rdo;
蕭盛瑄不鹹不淡地說:&ldo;怕你聞到香味,吃又吃不著,心裡難受。&rdo;
趙望卿聞言怔愣半秒,不可思議地說:&ldo;你不用這麼為我著想吧?&rdo;
&ldo;習慣了。&rdo;說出這三個字,也是習慣了的。
趙望卿一言不發地看著他,在專注地注視中忘了去擦那油光的嘴唇。
半晌後,他問:&ldo;你以前對每個人都這麼好嗎?&rdo;
這個問題把蕭盛瑄問得著實一滯,左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沒覺得自己對別人有過什麼不好,可也沒好意思認為自己對誰都很好。
他以前高中的同學有說過他,說他其實就是個老好人,對誰都沒太多心眼兒,橫豎都得吃回虧。按他最好的朋友的話講,是個心善的人,值得任何人溫柔以待。按他另一個好朋友的話說,聖父病,得治。
但他自己,確實從來沒這麼覺得過。很多事情都是自然而然的就做了,也沒意識到究竟為別人做了什麼。做著做著,到他人嘴裡,就成了老好人、心善、聖父。
也許是兒時父母很少關心他,長大後,看到需要被關心的人,他就會忍不住去關心一下。也為此而搞砸過很多關係。
常會有人輕易喜歡上他,讓他時常面對突如其來的告白不知所措。
按他前女友的話來形容:渣男。
他其實很不能理解為什麼他前女友會這麼說他,起碼他的愛心不止是給女性,也給男性。
可這個解釋一出來,iris就給他又加下了一個定義:大渣男……渣攻!
&ldo;……&rdo;還是跳過這茬吧。
蕭盛瑄沒有回答趙望卿的問題,趙望卿的表情明顯寫著失望,同時又有一絲不慡。
吃完飯洗完碗後,蕭盛瑄把自己的資料和電腦從趙望卿的寢室內搬了出來,對趙望卿說:&ldo;你自己玩吧,有事叫我。&rdo;
說完,他就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又埋頭在工作苦海之中。
他現在會給一些公司畫設計圖,以及在網上接中國那邊一些外貿的單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