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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冷冷地道:“連你一起殺了!”
白衣少年朗聲道:“只怕不易!”
黑衣人緩緩將腰帶繫好,長劍一抖,挽了個劍花,暴喝一聲道,“找死!”陡然間一劍刺出,一招“青蛇出洞”直取白衣少年胸前要**,其力道之猛,去勢之疾,帶起尖厲的破空之聲,在震耳的風濤聲中竟大是分明!
二人間距離本已非常相近,眼看長劍便要在白衣少年身上洞穿而去。
突然,只聽“當”地一聲,長劍卻從白衣少年身側三寸之處滑過。
黑衣人一招落空,用力太猛,收勢不及,跨了一步方站穩身形。他眼珠一轉,見白衣少年左手仍然握著連鞘的長劍,正笑意盎然地看著自己,心頭一懍,竟不知他是如何隔開了自己這致命的一劍,急忙倒退兩步,一擺手,另外兩名黑衣人一個揮刀,一個挺劍,三般兵器一齊向白衣少年攻來。
白衣少年不慌不忙地說道:“子曰:來而不往,非禮也!”身形一晃,斜跨半步,左手捏住劍柄與劍鞘結合處,一抬手,劍頭懸空指向地面,眼看三件兵器堪堪地就要刺到前胸。忽見他眼中精芒一閃,左手向下連點三次。只聽得“當、當、當”三聲脆響,那三個黑衣人頓覺一股大力撞來,手指發麻,虎口裂痛,手中兵器竟一齊掉落在地。白衣少年悠而閒之,朗朗吟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今種下刀劍,如能收穫桑谷,則民喜也,國安也,豈不美哉?”
三個黑衣人武功皆不弱,那為首者在江湖上列算,也入得一流高手之列,卻在一招半式之間便兵器失手,處於敗勢,甚至連對方的手法招式都未看清,若這少年要取自己的性命,本已易如反掌!三人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鬥志全喪,一步一步向後退去。
為首那人退了兩步站定,拱了拱手道:“在下彭明炬,今日有眼無珠,冒犯虎威,請多多包涵。不知小哥高姓大名!”
白衣少年掃了三個黑衣人一眼,道:“我已記住你等三人!今後再叫我碰上你等濫施淫威,定不輕饒!”言畢,用劍將地上的三件兵器一攪一排,兩劍一刀竟向三個黑衣人輕輕飛去。他又開口道:“武功者,健身扶弱之技也。若非如此,動輒殺人,與劊子手何異?你等快快離去,休要教我見了心煩!”
三個黑衣人伸手接過輕飛過來的兵器,互看幾眼,心驚膽戰,轉身低頭急步鼠竄而去。
白衣少年自懷中摸出一粒藥丸,遞給坐於地上的道士,開口道;“這位道長,你已負傷,先吃了這粒藥丸,快到前邊龍尾關內尋個郎中上點藥,免得傷口潰爛,不好救治。”
道士跟見黑衣人快步離去,急道:“他們搶了我的金……”
白衣少年微微一笑道:“出家之人,竟也如此愛財!”他伸手自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道,“金子我沒有,銀子也可將就了。”說著將銀子塞到道士手中,隨手一把將道土扶了起來,伸手在他受傷的腿上點了幾下又道,“你快走吧,快走吧!”邊說邊推。那道士已踏上了天生橋的石面。
道士見這白衣少年年紀不過十六、七歲,處事卻如此怪異,搖搖頭,無可奈何,對白衣少年單腿跪下道:“大恩不敢言謝,今後如有用得著的地方,請小施主到點蒼山三陽峰硯雪宮找妙華便是。”
白衣少年臉一沉道:“你這道長如何也這般煩人,還不快快去治傷?此等大好風光,你便偏要在一旁聒噪擾人!快走,快走!”
道士見他實在不可理喻,起身稽首道:“貧道告辭了。”轉身踉踉蹌蹌,過橋而去。
那白衣少年見道士離去,跨步立於天生橋巨石中央,一把解下腰帶,拉開衣襟,任由峽谷疾風吹得白袍翻飛,嘩嘩作響,口中喃喃說道:“啊,啊!迎風獨立,一快披襟,此言不謬也!”
他環顧四周,喜形於色,大張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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