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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無語之後,仍是用他特有的輕佻語氣回道:“我想聽的可不是這句。”但是他想聽的是什麼,他自己也迷惑了,他只知道舒清說讓蒼素來照顧她的時候,他直覺的反對,他不想任何人看見這樣的她,不想。可是他想從她嘴裡得到什麼呢?情愛,他最為不屑一顧;錢財,身為東隅首富,這東西他可不缺;權勢,他又不打算長留海域,要來何用?那是什麼呢?
就在西烈月也疑惑想要問他的時候,舒清帶著季悠苒和許淮素進了殿內。兩人也只得暫停了對話。
“請。”舒清帶著她們走到簾子前,自己往後退了兩步,貼著紗簾站著,小心地向紗簾內望去,只見西烈月端正坐著,紫竹垂首站在一旁,安沁宣卻不知所蹤。看來西烈月能好好坐著,一定是安沁宣幫她了,舒清也安下心來,轉頭看向立於紗帳前的兩人。
舒清輕微的動作並沒有瞞過季悠苒的眼睛,季悠苒仔細地看了紗簾裡的人,雖然模糊,確實是陛下沒錯。雖然有一肚子的疑惑,季悠苒和許淮素還是跪下來行禮道:“臣等叩見陛下。”
“平身。”西烈月平靜的聲音從帳內傳來。
季悠苒默不作聲,許淮素只得躬身問道:“陛下的身體可好些?”看樣子陛下並沒有大礙,那為什麼沒有上早朝呢?
西烈月輕咳一聲,朗聲說道:“養了幾天,好了很多,你們有什麼事,說吧。”
眾人聽來,她的聲音和平時沒有多大變化,只有安沁宣知道,她為了能發出這樣平靜而清朗的聲音,費了多大力氣。每說完一句話,她都會輕顫,也要壓抑地喘息很久。
看陛下並無大礙,許淮素進來時凝重的心情也散了不少,輕鬆地回道:“兵部並無要事啟奏,臣今日來是代表群臣給陛下問安。”陛下沒事,她對熾兒也可以交代了。
西烈月輕笑著點點頭,轉而問道:“右相呢?也是來問安的?”
沒有許淮素的輕鬆,季悠苒直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再次抬眼看了紗帳內的西烈月,沉吟一會,季悠苒緩緩道來:“臣來有三件事,一是掛念陛下的安康,二是近幾日來,多位官員抱病,且均為惡症,就連泯王,也抱病在家足不出戶,各部人員緊缺。三是,明日熙王出殯,陛下身體抱恙,不知……”
她總覺得大批官員抱病之事,左相似乎早有預料,回想前兩天她與自己的對話,句句別有深意、另有端倪。而陛下又這麼巧的病倒了,難道這是陛下和舒清的策略?再則,熙王的死太忽然了,彷彿有著似有若無的聯絡,而她,卻找不到一個突破口。
西烈月未等她說下去,朗聲回道:“明日朕會去送熙王最後一程。”
她的回答讓舒清微微眯起眼,西烈月想幹什麼,她這樣怎麼撐得過明天冗長的出殯儀式。但是不去行不行,答案很明顯,不行。她四日未上朝,為何西烈傾華沒有干涉,一是西烈倩剛死,沒有人敢在這時打擾西烈傾華,二是當時她曾逼西烈傾華說下不管朝政之事,大臣們也拿捏不準該不該上報,但是如果西烈月不參加出殯儀式,不僅會為此開罪斐家,西烈傾華也不會坐視不理,到時要推進科舉必是難上加難。
顯然安沁宣也反對西烈月這個決定,扶著她腰間的手漸漸收緊,手心緊貼著她的腰,安沁宣能感覺到她不住地顫抖,多日來的經驗告訴他,她一定又開始難受了。
西烈月暗暗調理氣息,輕聲說道:“許將軍,朕安好,你退下吧。”
她應該賭一次了,只要季悠苒能站在她這邊,她就贏了一大半。
聽聲音就知道陛下有些疲倦了,許淮素本就是軍人出身,也沒有想太多,抱拳行禮道:“臣告退。”
許淮素出去之後,西烈月也不打算再裝下去,放軟了身子,向後倒去,安沁宣趕緊轉過身,將她抱在懷裡。西烈月用著虛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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