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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重要的,整個幾十公里綿延開來的城牆,只有一個大門,多年不曾開啟重達數萬斤的大門,每年參戰的將士,要麼是守土固城,要麼是從城牆上飛渡而下進入荒涼的獸族領地。
這裡,是英雄的搖籃,是培養將軍的土壤,朝中五成以上的將軍,都曾經在這裡擔任過不同職位的領兵之職,就在獸關城與獸關之間的區域,說是城市的一部分也可,說是單獨脫離出來的部分也可,延伸數公里寸草不生,皆是各類軍用防務,陷阱、鉤欄、溝壕……
而在南側,則有一片整理的非常整潔的區域,每個月都會有人專門來處理此事,在那裡,有一座高達十幾丈的碑文,上面以先天強者的指力刻寫碑文,歌頌著在這裡為聖天皇朝拋頭顱灑熱血的英雄們事蹟。
這裡沒有墓碑,因為放不下,僅就百年來戰死疆場的兵卒,就足以一人一塊小碑的位置,填滿整個獸關城。
獸關之外,一眼望去數公里內依舊是寸草不生,只不過相對獸關內的人工刻意為之,外面則是真正的自然更迭。在這片土地上,初步統計死傷雙方兵卒不下千萬。
關,意味著這裡是唯一的通道,十幾公里的橫截面兩側,則是這塊大陸上遠比獸族更為神秘的存在——沼海。
聖天皇朝所在大陸外圍為海域,但除了極少數的正常海域之外,皆是沼海,一望無際的沼澤,除了能夠御空飛行的綿延不絕氣息的千劫武聖級別強者,沒有任何人和物能夠透過沼海,這也讓聖天皇朝與獸族之間,僅剩一條路。獸關城所在區域,就好似大陸眼神出來的犄角,想來獸族那邊亦是同樣。
血戰,連年血戰,獸關外側城牆遺蹟那寸草不生的幾公里,盡數被屍骸和鮮血侵透,聚集在這附近的禿鷲,不計其數,每年收集屍骸遺蹟焚燒一些殘肢斷臂,都足以讓獸關城的天空,籠罩在灰霧之中。那一刻的獸關城,城內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為死去的亡魂哀悼,戰場上結下的情義,絕不是三年五年上墳祭祀就能忘記的,所有活下來的兵,都會對這一刻尤為尊重,正如每當開戰整個獸關城就是軍隊保障的大後方一樣,不管是在這裡做生意的還是久居的,都必須遵守這個規則,僅六成以上居民可做外傷包紮這一項,就足以讓獸關城長久戰鬥力提升三成,傷殘死亡率降低兩成。
武道學院的學員弟子們在呼延卓和胡方的帶領下,站到了獸關之上,俯視獸關之外。
在這一刻,獸關之上數公里範圍內,不下數十萬的年輕武者正準備接受人生的第一次真正生死之間考驗,他們之中,有來自各個強大門派的弟子門人,也有普通勢力挑選出來歷練的,更有各大家族內的成員,但更多的,還是來自軍隊的年輕士兵,這些人是軍隊的未來,能達到一定實力參加獸戰的,只要回來定然會升職,很多現下都是領兵的校尉小將。
武道學院作為聖天皇朝最強大的五大門派之一,自然有資格站在最顯眼的位置,往年都是領袖級別的存在,今年的武道學院所有學員弟子顯得格外萎靡,一個個垂著頭,鮮有高高在上滿是榮耀的姿態,作為大師兄,歐陽天沒有錦袍羽緞,一身黑色的勁裝,外襯一件黑色披風,將整個人包裹在內,依舊是大師兄的氣派帶領武道學院,只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眼前這個男人,銳氣盡失,再不是當初那個叱吒風雲的大師兄。
呼延卓暗自嘆了口氣,沒辦法,今年最精銳的幾個傢伙,都跟著聶空那小子一樣,玩單獨行動,這不武道學院在獸關城內,遭到了來自騰雲閣、空寂頂、轉輪崖新生代弟子的挑戰,誰叫武道學院號稱第一,幾乎每一代的傑出弟子都會以挑戰武道學院為榮。
除了滅央寺的一群吃齋唸佛外,空寂頂和轉輪崖這一代的弟子也都成長起來,別看獸戰總是有,可一代弟子的更迭,大家都是約定俗成,幾年的時間成長,然後一較高下,當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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