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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一直不停的交戰,想必她一定認為讓我在有瑕疵不修正的技法中成熟,日後會保持這種習慣難以更改,她會抓住這其中衍生的弱點,或許我此刻在她眼中,不再有任何的威脅性。”聶空喝著酒,久違的味道,一個多月的生食,嘴裡早已不是滋味,若不是有專項治療的丹藥,嘴裡的口瘡會嚴重到腐爛,其實他心裡明鏡,李果果肯定也有類似於方印的空間器物,從第一天兩人見面,雙方心中就都有數,沒有一個武者,會讓自己身上沒有一點糧食儲備,兩人從交手的第一天就在撕裂生食,只為了給對方看的一種行為。
“陰險。”聲音很輕,卻讓聶空很是詫異,不說語氣,單就是這樣帶有些微熟絡的調侃,且有點小小撒嬌意味的話語,從前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兩人之間。
聶空錯愕的望著澹臺浮雨,只見她很自然的捋了捋頭髮,目光深邃的望著遠方,淡淡言道:“來到這裡我才知道自己只是個女人,天性中也有需要被呵護的一面,面對著這樣的場景,我曾立志刻苦修煉終身投入武道一途,可惡心、難聞等等負面情緒並沒有從我的身體內消失,我怕過,真的怕過,那時候我才發現,我什麼都沒有真正擁有過,所以我想擁有超絕的實力,能夠在任何惡劣的環境中都保護好自己,挺了過來,才知道擁有是如此的舒服……”
聶空發現,此刻澹臺浮雨的耳根處略有紅暈,心頭一動,沒有點破,過去的爭端和思想觀念不同,一下子全部被此刻顯得柔弱的女人全部擊潰,男人,真的該跟一個女人計較嗎?
聶空輕輕一笑,揚頭將壺中酒一飲而盡,多虧他某些方面的謹慎,在方印中,光是喜歡喝的酒就準備了百餘壇,沒別的意思,只是從前沒喝過,現在想要喝個夠。
這一個時辰,很靜,靜聽風聲。驅散了血色的天空,格外美麗。
澹臺浮雨雙手換在小腿處,下巴搭在膝蓋上,凝視著遠方,這一刻的她,勾人心魄,這是專屬於她的媚專屬於她的柔,驚心動魄。
聶空坐在她身旁,手彈寶劍,徐徐飲酒,淡然輕鬆,似乎這一刻就永恆的停駐在這裡。唯有有變化的是感官上澹臺浮雨和聶空不再是兩幅畫面中的兩個人,而是逐漸融入一幅畫面,漸漸的,澹臺浮雨的形象蜷縮了一些,聶空的形象放大了一些,蜷縮的身影,在陰影處靠向了身旁的背影……
一切,其實沒有變化,澹臺浮雨還是靜聽風聲,聶空還是欣賞朗日晴空……
“有沒有一樣需要氣來操控的武器。”血色的天空遮住了晴日,躲在巨石陰影之下兇物重新成為這個世界的主人,猙獰咆哮著衝向它們眼中的異物。
聶空的話讓澹臺浮雨愣了一下,隨即腦中浮現那位老前輩的話語,眼眸內精光一閃:“控物。”
聶空淡淡一笑,手中的‘刃’扔向空中,然後雙手張開,澹臺浮雨配合默契的將兩人身體周遭的兇物逼退,就見聶空雙手緩慢而有節奏的晃動擺動,這熟悉的畫面澹臺浮雨不陌生,學習《鍾皇經》時感受過,那股子並沒有太多節奏感的緩動,當時實在沒覺得有什麼用,可此刻,澹臺浮雨木楞的看著發生的一切,這隻存在於騰雲閣古樸殘缺典籍和那位老前輩模稜兩可話語中的一幕,儘管不夠完全儘管威力還差了些,但卻實實在在的呈現在她面前,由聶空在施展,以《鍾皇經》那種讓人嘲笑譏諷的速度和韻律。
刃在飛,速度不快,只比團團和拼湊人獸的攻擊快一線,以它為中心,一把巨劍正在形成,飛舞在半空之中,繞著聶空和澹臺浮雨二人,襲殺著所有靠近的敵人,從劍鋒掛血到氣聚巨劍,就像是巨大的絞肉機,保護著核心的動力聶空和澹臺浮雨,絞碎周遭一切靠近的東西。
聶空的動作越來越慢,但飛在兩人周遭的氣劍速度卻不減,威力也越來越大,兩人方圓數丈範圍內,再無其他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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