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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再將聶空當作僅有的曙光希望,此刻搖擺了一下,便自給理由的站在真理一邊。
“我在問你話,為何左右言他!”胡方怒喝一聲,聲音中帶著冷冽的殺氣。
歐陽天緩緩移動腳步,走到了一個人的身邊,在只有聶空注意的狀態下,輕輕拉住了對方的手,揚起頭,凝視聶空,眼底勝利的笑意漸濃。
嶽寧想要掙脫,但感受到身旁男人那堅定的態度,在動與不動的猶豫下,選擇了沉默,選擇了承受現狀。
端武王最為疼愛的女兒,當朝郡主,這身份固然貴胄,可還不至於用來威脅人,在場或許除了聶空之外,嶽寧的存在無法讓人聯想到她的背景。
端武王封地,滁州,南郡城,澹臺家,聶家。
你聶空,敢動嗎?我歪歪嘴,身邊的女人就能讓你那早已破敗的家族一無所有,能讓你入贅的家族從此沒落,能讓你還在意的人流離失所甚至鋃鐺入獄,如何!
“嶽寧!”呼延無敵怒吼一聲,從人群中站出來,直視嶽寧,怒不可遏,他怎麼也想不到,曾經的戰友能夠做得到生死相依的戰友,如今會用這種方式來威脅別人。
嶽寧抿了抿嘴,在她認為的愛情、未來面前,友情似乎變得不再重要。歐陽天當仁不讓的站出來,擋在嶽寧的身前,為她支撐起一片天空,做她的避風港灣。
人群中,馬長友、宋得山、柳如煙都是左右為難,過去固然與呼延無敵一個陣營,可最近歐陽天放下了身段的刻意結交,搖擺不定的他們面對此刻的情景,更是不知如何做選,到是更願意站在他們認為‘正確’的一方。
“哈哈哈……”呼延無敵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在眼角擠了出來,可那雙眼眸中透出的色彩卻是冰冷,看著嶽寧,看著馬長友等人。
發誓要做生死相依戰友的人,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馬長友咬了咬牙,站出來對著聶空問道:“聶空,你有什麼解釋的,別人不聽,我們聽。”
聶空看著三人的表情,平靜的說道:“我說是那個女人陷害我,我什麼都沒做,你們信嗎?”
馬長友、宋得山、柳如煙猶豫之時,瘋子劍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緩步到聶空身邊:“我信。”
郭破天也走了出來,看著聶空:“即便什麼都沒,我也信。”
呼延無敵什麼也沒說,站到聶空身後就是最後的答案。
汪海東、韓英、康寶,三人也走了出來,汪海東失望的看著下三區那些曾經發誓賭咒要追隨聶大師兄腳步的人們,你們還不懂嗎?沒他,你們依舊是爛泥,扶不上牆的的爛泥。
“你們這是幹什麼,呼延無敵,你也跟著胡鬧,這是比誰支持者多的時候嗎?現在聶空需要作出解釋。”孫李兩位導師怒斥幾人的衝動,這是什麼時候,豈容你們幾個我信之言就給大家一個聶空無錯的答案。
“你們,親眼看到我對她如何了嗎?你們看到的不過是一個女人從那間屋子內跑出來,衣衫凌亂,又有誰看到是我將她弄成這般的?可笑啊可笑,花語,值得嗎?”聶空問了一個讓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讓一部分人覺得他是在狡辯、一少部分人陷入思考的話語。
“哎!!!!!!”
重重嘆息聲起,歐陽天一臉悲哀的望著聶空,痛心疾首的哀聲言道:“聶師弟,本想給你機會,奈何你冥頑不靈,剛剛,我和寧兒就在那裡賞月,你還想要狡辯什麼嗎?”歐陽天點指著不遠處能夠看得到院長小院的一處樓閣樓頂,在那裡,視線也正好能夠看得出講武堂門口。
“我和寧兒親眼看著你和花語師妹親密的走進那扇門,之後時間不長便發生了這件事,還有,聶師弟,你深更半夜的,跑到院長的院子去做什麼,花語師妹,事到如今,你還會覺得這登徒子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