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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簪的一朵才開的月季花都沒撲歪……
這樣的母親哪裡能叫做女兒的畏懼?小孽障連躲都不躲,托腮笑道:“母親 別生氣嘛……橫豎我和沈家的那兩個妯娌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對簪的事情可不是咱們這些沈家媳婦能爭到的,她們的丈夫不爭氣能怪誰?這簪子明擺著就是傳給接掌明沛堂之人的妻子的,她們若是不忿,應該做的是攛掇著丈夫與沈藏鋒爭位——那就是沈藏鋒的事兒了!”
“你還敢說這樣的話!”宋夫人聞言,愈加惱怒,恨道,“沈藏鋒沈藏鋒——口口聲聲叫得倒是乾脆,他是你的什麼人?!夫妻本是一體,沈藏鋒被兄弟算計你很得臉?!他若是失了勢你以為你會有什麼好下場?!往日裡你嚷著出閣之後不能吃了虧,我是你的親孃,當然也是向著你,由著你這麼盤算也就算了!如今你難道還想巴望著沈藏鋒不好?!你想氣死我麼!”
“母親別生氣,聽我說!”衛長嬴見宋夫人當真動了怒,忙起身殷勤的給她沏了盞茶,理直氣壯的道,“沈藏鋒既非嫡長子,又非長子,如今尚未加冠——那沈家子嗣也興旺得緊,他這麼年紀輕輕就被定為下一任閥主,可見要麼是能力卓越於諸多兄弟子侄!要麼就是寵愛冠於諸人之上!不管怎麼樣,橫豎他的兄弟們是敗給他了,現下沈家既有決定,想動搖他的地位哪有那麼容易?畢竟閥主之位非同小可,太傅既然作出了這樣的選擇,怎麼都不會朝令夕改的。我聽說祖父當年代行閥主之權十數年之後,曾祖父才定下祖父的名份呢!”
宋夫人沉著臉,道:“你既然知道沈藏鋒是個好的,那就快點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收起來!你祖父向來看人極準,若不然,當年你祖父都急著回鳳州養病了,為什麼還要忙裡抽空與沈宣提婚姻之事?”
她聲音一低,將隱秘之事告訴女兒,“當時你祖父膝下適合與沈藏鋒結親的孫女可不只有你一個!比如你二叔房裡的長婉,比你大四歲,也就比沈藏鋒長了兩歲,亦可成為聯姻之人!你二叔固然是庶出,但你父親這一代,就數他最為能幹——當時長風還沒出生呢!若沒有長風,你祖父如今的地位勳爵,還能不是二房的?你祖父為什麼偏偏選了你?!”
衛長嬴一怔,宋夫人已經低聲道:“這都是為了咱們這一房啊!假如沒有長風,我與你們父親,只能從其他房裡過繼嗣子!又只你一個女兒,你一嫁,嗣子如何,誰能知道?當然為娘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但嗣子是晚輩好弄,你二叔這一房若得了勢,你父親偏又是嫡長子,你說,咱們這大房,日子能過得不冷清寂寥?但若你嫁得好,即使你祖父祖母護不得咱們大房了,你二叔也不敢對咱們大房怠慢了!咱們大房才可以不擔心會被你二叔設法壓制下去,往後再難以出頭!所以你祖父把你許配給沈藏鋒,而不是從當時看長遠更合宜的長婉!”
“父親是祖父的嫡長子,祖父自是對父親迥然眾子。”衛長嬴聞言一臉的受教,肅然道,“女兒一定要好好聽話,不辜負祖父一片良苦用心。”
宋夫人欣慰著女兒的懂事,卻不知道這小孽障表面上一派大義凜然的這麼說時,心裡想的卻是:姓沈的這廝年少得志,性情定然驕橫!就算在長輩跟前謙和有禮,到了平輩晚輩跟前,豈能不流露幾分驕矜之氣來?更不要說回到後院了!到時候一個伺候不好,怕就惹了他厭……真是豈有此理?!我是堂堂鳳州衛氏大小姐,祖父祖母父親母親養我這麼大,也沒叫我受過這樣的氣!一嫁人便是身份驟降到了要去事事看人臉色?!這和做人奴婢有什麼兩樣!
衛長嬴覺得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可怕了!
她暗暗捏緊了拳,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如此可怕的事情成真!
於是敷衍完了宋夫人,她決定立刻去找到江錚,加倍勤學苦練,誓要用自己的雙拳,打出一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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