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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第三塊,昔年母親離別時,我贈予母親做留念。你真的本宮是傻子嗎?華胤天,我看你是活膩了。既然如此,本宮送你一程,到陰間去和你的夫人團聚吧。”
白嫩的手掐住華胤天的脖子,力道驚人。
華胤天幾度掙扎都絲毫無用。看著卿笛絕狠的眸子,他也就不再做反抗。唇角含著微笑,閉上雙眼,腦海中又閃過韻秀和琉璃的模樣,二人是那樣的相似。到底是誰欠了誰的,這些年頭怕也是數不清了。
眨眼的功夫,突如其來的力量將卿笛彈出去數步之遠。
華胤天慌亂之中想要逃離,回身,腳宛若生根。來者青絲飛舞,面若桃花,眸中盛怒,湖藍色紗衣加身,有幾分仙子的飄渺,有幾分塵世間婦人的溫婉。
柳璃失望地看著卿笛,細心地檢視華胤天的傷勢。確定他並無大礙,掌中靈力匯聚,看著卿笛的眸子並沒有半點慈愛之情。大抵,是逃不過這一次的劫難。
卿笛忽然大笑,道:“我尋了你這樣多年,母親,到頭來你竟然為了一個負心人要取我的性命。母親,你可還是當年疼我入骨的母親?”
笑聲盤旋在房梁,久久揮之不去。
柳璃如玻璃的眸子中出現一絲慌亂。末了,還是鎮定了下來,聲嚴厲色,道:“卿兒,不論怎樣,華胤天都是你的父親。哪有女兒弒父的道理?還不快跪下來認錯。”
“認錯?”卿笛搖搖晃晃起身,靠著桌案勉強能穩住身子,閉上雙眸,看不出她的心緒,“本座應當給誰認錯?是你,柳璃,還是他,華胤天?當年若不是你們二人,琉璃族的天下怎會在一夕之間顛覆;若不是你,我怎會在人間流過近萬年尋不到歸宿。若非隱湖居者,我柳卿笛現在還不知道是怎樣的落魄。你們的兒子呢?大抵是早就被你們安排好了去處吧?啊?我的母親,我的父親。”
華胤天和柳璃二人面面相覷,面色為難。卿笛的控訴,他們唯有以沉默應對。
半晌,柳璃才試圖靠近卿笛。卿笛卻在一步步後退,眸子十分委屈地看著卿笛,像極了兒時被母親懲罰時那樣的委屈。見柳璃的誠意十足,卿笛才試圖慢慢地接觸柳璃。她的眸中閃過一絲光芒,快的叫人抓不住。匕首現於掌心,揚手,劃過柳璃的脖子。
華胤天對上的卿笛的眸子,本能地後退幾步。
卿笛散發的氣息愈發的危險,眸中的笑意宛若枷鎖鎖住華胤天。她道:“父親,你委實是極好的。演技也是這般的好。你難道不知道母親從不會這般對我。”
華胤天指著卿笛的手顫抖,道:“你……”
卿笛神色分外的悠閒,道:“你什麼你?殺父弒兄?唔,這個昔年母親倒是同我提過。你可知道,那一日我們二人在書房,母親說的什麼?”
“什麼?”
“若是有朝一日,你的父親和你的兄長威脅到你的地位,處之而後快。”卿笛揭去面紗,“這個疤痕是你的韻秀夫人所賜。今兒,本宮也應當讓你們夫妻二人見一面。”
華胤天覺著窒息。手上不知何時已經被枷鎖纏繞,卿笛拉著他就像是拉著一隻寵物。將華胤天扯進密室,點亮蠟燭,逼迫她看著那無心的美人。卿笛上前,用匕首在韻秀夫人的臉上輕輕一劃,韻秀夫人有了意識,看見卿笛渾身直哆嗦。掠過卿笛看見華胤天,她哭的好不傷心。手腳被束縛也只能用哭聲來述說她的委屈。華胤天聽著就覺得揪心。
卿笛含笑看著華胤天,道:“她已經沒有心了。你說,她還能愛你到幾時?”
華胤天鬍子顫抖,看著卿笛的眸子被盛怒渲染,道:“逆子,逆子。”
卿笛恍若未聞,道:“方才若非本宮那般深情的控訴母親,怕是你也不會上當。既然你們這般惺惺相惜,那便在這裡待著好了。若是來時本宮大獲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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