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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昭辰把玩著酒杯,笑顏撩人,道:“三國皇帝?這話當真是好的。”
宣墨聽完這話,頓時覺著背後冷汗涔涔,又膽大地直視安昭辰的雙眸,瞬間額角冷汗滴落。宣墨強作鎮定地收回目光。可是,安昭辰那一雙似笑非笑地臉彷彿被刻在了宣墨的餘光之中,怎麼都無法抹去。這樣的不能控制,讓宣墨的心情漸漸地開售有些躁動。
“今日,我們三人同聚錦繡,不過是為了一件事。”南初冷冷地開口,英挺的眉目折射出冬日獨特的寒冷,讓宣墨的心,又是一提。
“何事?”這一次還未等宣墨開口,慕容夜玄輕啜了口茗茶,靜靜地開口。這才讓南初、安昭辰二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慕容夜玄站起微微欠身,“本王乃是崇炎王柳玄。柳玄見過三位皇上,願四國永傑盟好。”
南初目光凜冽地看了眼慕容夜玄,道:“那是自然。四國本就是花羽後裔,何有不好之說?我同北羅的皇上此次這般費盡周折來錦繡只為一睹鎮國公主風采。”他說話*的,一句話說完不見歇氣,不見笑意。
“哦?”這一次倒是換做慕容夜玄會意一笑,“今日街坊傳言,九皇妹失蹤。難道二位皇上不信?”
安昭辰一笑,道:“眼見為實。”他的表情怎麼看,怎麼有些幸災樂禍。這表情讓慕容夜玄有些熟悉。他很不禮貌地盯著安昭辰看了許久。直到被盯之人有些不大友善,慕容夜玄才略略收回了目光。
慕容夜玄唇角也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現在的東程,大街上人人惶恐。宣墨這個皇帝,還不如一個公主來的重要。柳卿笛,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法子,竟然讓東程眾人這般,看重你?
“好一個眼見為實。本宮乃是東程長公主,柳謹。”說著,柳謹仰頭飲盡一杯酒。又朝那二人魅惑一笑。少時,便是識趣地收了笑容,訕訕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她又是一笑,柳卿笛?只怕此刻已做了荒野亡魂。九公主,九公主,縱使你如何英明,到頭來還不是做了我的手下亡魂。柳謹狠狠地飲完一杯酒。
“好一個眼見為實。”須臾,柳謹便是連笑都笑不出來。
“九殿下萬安。”一道清亮的女聲響起,讓眾臣屈身行禮。
“九皇妹。”慕容夜玄瞧見這人,半是驚喜,半是憂愁。
一個約十八九歲的少女,緩步走進攬華殿,目光不知落在何處,卻可以讓每一個人都知道,在她的眼中沒有任何一個人。她素衣素顏,並不似柳謹那般妖豔。嬌俏容顏不施粉黛,卻也傾國傾城。頭髮隨意綰了個髻,髮間斜斜地插著枚玉簪。玉簪襯得她肌膚賽玉。一縷頭髮恰好遮住額角那朵花的一半。一朵妖豔的花若隱若現,好不神秘。
若不是南初暗中強按住安昭辰,只怕那傢伙就直直得蹦起來了。
“卿笛見過三位皇上。”卿笛用餘光觀察著周圍的人。瞧見南初和安昭辰時,心中突兀了幾下。到底是卿笛,少時,便恢復了正常,笑意吟吟。
宣墨雖是皇帝,且比卿笛還要大上兩歲。可卿笛卻是長輩,依禮起身向卿笛敬了酒。卿笛回了酒,道:“南烈皇,北羅皇,近來可好?”安雅跟在卿笛身後,替她斟茶。卿笛面前的桌子上並未有酒一類,皆以茶相代。這又讓南初的眼睛閃了一閃。
“很好。”南初面無表情地回答,一隻手端起酒杯,敬了卿笛一杯。另一隻手暗中死死地掐住安昭辰,生怕他一個激動惹出什麼禍端來。卿笛的目光意味深長地流連在那兩人之間。隨後又是會意一笑。南初的臉上立刻出現了尷尬的笑。
“哦?”早些年,卿笛為平叛亂,曾暗中向兩國借過兵。一來二往,這三人也算是舊識。只可惜旁人不知,罷了。
“很好,便好。今兒本宮身子有些不適。還望三皇多有擔待。本宮先行告辭。”卿笛最後一眼,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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