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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看徐長豐不慣。早就想尋個機會將這勢力的東西收拾了去,今兒這機會真真是極好。抽了數鞭,卿笛有些喘息才收了鞭子。這些年,徐長豐攛掇柳淵,因著各種莫須有的罪名處死的妃嬪不在少數,又讓許多有姿色的女子進了宮。雖說舊人已去,新人亦來。可若是再容他這樣下去,這皇城,只怕會成了怨城。也怕這柳淵落下一個昏君之名到時,只怕東程不保。
“九殿下,您雖是先皇掌上明珠。如今中宮尚有主位。您這般怕是未將皇上放在眼中。”徐長豐被卿笛抽打最為慘。他站起身來,俯看矮小的卿笛,嘲諷地補上一句。
柳淵到底不是太后親生,太后是說不得。中宮皇后阮氏性子太過懦弱,只求得在後宮保全自身,從不敢在柳淵面前諫言。這中宮之主只能當是沒有的。
“你們這些勢力的東西。本宮今日算是替太后教訓你們這些個混賬東西。”今兒這徐長豐這般不敬,便也是讓卿笛尋著了藉口。卿笛大約此刻才真是怒了,揚手又是一鞭。卿笛暗中在這鞭子中灌注了靈術。讓這徐長豐的左臂瞬間皮開肉綻,露出森森白骨。其餘幾個太監,只是瞧著都已經瑟瑟發抖,連連磕頭,這地上有了血的印子。
“殿下。”徐長豐有些不滿地看著卿笛。
“本宮所做,要你這個賤婢來教?敢同本宮頂嘴,看你這命是活夠了。來人。”
“殿下。”卿笛話音方落,身後齊齊出現幾名帶刀侍衛。卿笛抽出侍從的刀,架在徐長豐的脖子上,稍動,他的命就可終結。徐長豐絲毫不畏懼,抬起頭直視卿笛憤怒地雙眸。
“殿下三思。”許岑突然跪下求情,“殿下,這徐總管好歹是皇上身邊的人。您?”許岑顫抖。這些年,卿笛的處境,她自己不是不知道。若為了這棄妃惹怒了柳淵,往後的日子若僅僅是不好過便也就罷了。怕的是,丟了性命。
“殿下請三思。”林婉的身子還是有些虛弱,她搖晃著起身,握住卿笛手腕,“莫要為了妾一條賤命,讓殿下同皇上不和。”不過數字,林氏幾喘,才將一句話說的完整。
卿笛將劍扔在地上,走上前去親自將她扶著,交給追著她來的幾個宮女。腦中怒火漸漸散去,她也是明白的。嘆息,也罷,這皇宮中,到底是有皇后在,自己這般越權,於理有幾分不和。卿笛暗中揮了揮手,幾名侍衛悄然消失。
“罷了!”
“殿下聖明。”徐長豐道。說罷,還做了個揖。只是那傷口讓他的面目猙獰。
卿笛冷笑,道:“這林氏本宮帶走了。你們若要到皇帝太后面前告狀,去了便是。這後宮雖非是本宮做的了主的。但你們要從本宮手中奪人,只怕還是要有些本事。”
幾個婆子面面相覷,終是抵不過卿笛冰冷的眼神,將林婉帶出了冷宮。
卿笛身後幾個太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唯有徐長豐一人,冷眼盯著卿笛。
出了冷宮,卿笛才意識到這天公竟也變了臉。好在出來時順手取了件披風。此時,正好藉著禦寒。卿笛遣了那二人將林婉送回萃菊軒。卿笛詔來自個兒的貼身侍女安雅,她給安雅指了指天空,道:“小雅,你還記得,那一年,我們在天宮的日子?”
安雅便是知道,這卿笛又是想了那人。尋思著將這話題繞開,道:“殿下,您瞧瞧過上一陣子,這御花園中的花應當就全開了……”
“小雅。”卿笛含笑地將手附在安雅的手上,“你莫要說些別的。自從同他的賭約一開始,本宮就沒有想過可以回頭。如今不過是在人間呆的久了,有些想白棋了。想那些在仙閣中無憂無慮的日子了。真是不知道那隻小白狐如今是落在了何處。”
“殿下可還是想說,想在鳳笛軒被幽禁的日子?”安雅有些無奈地看著卿笛,毫不留情面地將卿笛的心中的傷疤給揭開。卿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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