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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被害與何摯冀的火爆脾氣下,竟還能沉得住氣。枉費他這些日子對何摯冀添油加醋,又四散謠言,就是吃定了那愚蠢的暴躁脾氣到時必將他推至死路。因為人都一樣,對面目可憎之人天生反感。可今日不僅沒影響到齊斐智的判斷,沉靜一旁的神醫燕昔對此亦是連半點情緒都不曾有過。
想起那位神醫不由又是一陣膽寒,俊容天儀,不變的溫雅,嘴角始終掛著笑,仿若置身其外,卻洞察一切的笑,就像是天上諸神對凡人的笑,似憐憫又似嘲弄。就在這種微笑中他只覺自己的一舉一動,掩飾掙扎都是可笑的,就像盆裡的魚明明只等待價而沽,卻還妄想著自己仍是自由的。
最終,在齊二堡主的明智下和神醫燕昔未變的笑容中,他和自己陷害之人一起成了甕中的憋。之後呢?夕影門會怎樣做,他不認為那位門主有耐性等自己含冤得雪,況且自個兒本就不冤枉,這點兒把戲決逃不過門主的法眼,他會怎的待自己?還有那人是會幫自己,還是……
這麼想著突然一股殺氣襲來,昏暗的房中劃過一道寒光,李淇猛地一驚,倉倉側身避過三尺青鋒,扯過榻上絲布甩向握劍之人。唰,唰,唰!劍光轉動,片片碎布飄落,擋了視線使人在這屋中更難看清,黑衣蒙面人不由緩了動作,李淇乘機躍起,作勢要以掌擊其左胸,來人右退一步,誰知李淇虛晃一招,閃身至門前,正欲奪門而出,劍鋒逼至,無奈回身,出招相抗,卻驚覺對方內力深厚。
誰?是誰要殺自己?夕影門嗎?不像?瞧著身形到像是……念頭突起,未來得及深思,“鍾縛!”這二字已然出口。來者一頓,更令李淇覺得自己猜對了,氣怒已極大罵道:“鍾縛!你這小人!不幫我便罷了,竟還要殺我滅口!你……”話未說完,卻呆愣在原地,只見對方緩緩拉下面罩,竟是齊斐智!房門被開啟,房外燈火通明,十多個手持火把的侍衛肅立於易雪松——易世子身後。“齊兄你果然厲害,用這招讓賊人自露馬腳。”易世子由衷佩服道,他自己就是不夠聰明,還一直以為何摯冀就是下毒真兇呢。多虧齊二堡主跟自己分析其中疑點,說服自己今晚施這反間計,要不冤枉了好人就糟了!“易世子過獎,咱們還是快去將鍾縛,那無恥歹毒之徒抓起來,再向那何少主道明原委,賠不是吧。” 齊斐智鎮靜寧和道。“對,對……齊兄放心,我已按你所言派人盯著那鍾縛,量他跑不了,咱們這就去。”易世子現在對這齊二堡主可是欽佩不已,忙點頭,命人將呆滯的李淇押到王府地牢裡,再率眾與齊斐智去捉拿鍾縛。瞧著前面的齊斐智,易雪松邊走心中邊想,自己什麼時候處理事情也能像這樣從容不迫就好了。唉,父王母妃都說自己為人太直,不是不好,可如今局勢,再加上自家地位實是讓人憂心。他知道那是父母不願苛責,自己說得難聽些就是有點缺心眼,這王府的將來靠自己打理是不成了。
小妹雨竹倒是比自己聰明的多,可惜是個女子,終要出嫁,不能留在王府一輩子。哎,對了!若小妹能嫁給像齊斐智這樣的人就好了。這心思一動,越想就覺得齊斐智的人品相貌,為人處事無一不是好人選,又非朝廷中人,不會有什麼牽扯將來連累易家。說不定父王就是想找這麼個人,才決定用比武招親的方式替小妹找夫婿的吧。真難為他老人家一片苦心,恩,他這大哥也該出分力。等這事完了,勸勸齊二堡主留下參加比武。本來齊斐毅也要參加的,如今被人所害不能上場,他這做弟弟代表齊家堡上臺也未嘗不可。何況燕神醫說那‘蠶食’解不難,需好好調理一陣方可固本培源,不會落下病根。那齊堡主,齊斐毅是斷無可能再娶雨竹的了,齊二堡主若能娶上,也不算對他不起。他為這大哥趕來查真相,找真兇,將來許還要勞心費神的幫著管那齊家堡一段時間,讓其靜養。這麼個弟弟,若齊堡主還要責怪,才是太不近人情了。隨著一馬當先的齊二堡主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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