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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你不懂事，今天的事暫不跟你計較。若有下次，我不會跟你多說一句話。死了我埋都不會埋你，直接拖去餵狗。&rdo;

&ldo;臣知錯了。&rdo;姬發再叩頭。

&ldo;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回去該怎麼做。&rdo;

&ldo;臣決不胡亂生事了，回去後關起門來一心讀書，修身養性。姬發向大王保證，請大王相信。&rdo;

&ldo;在你眼裡，我是什麼人？&rdo;

&ldo;你是臣的大王，也是我的親表哥。&rdo;

&ldo;嗯，總算你還記得我是你表哥。希望你用你的狼心狗肺想一想，就算我們之間沒多少兄弟情份，也想想我帝辛有沒有對你苛刻過。有太多事，我都寬容了你，不是你長得好看，也不是你長得可愛。你明不明白？&rdo;

&ldo;臣明白，臣羞愧難當。&rdo;

姜尚不忍姬發被訓得如此狼狽，叩頭說：&ldo;都怪臣，身為輔政大臣，未加勸阻，反而攛掇慫恿。臣萬死難辭其咎。&rdo;

帝辛把頭轉向姜尚：&ldo;還有你。一把年紀，還野心勃勃。別自恃有點才學，就目空一切。對付你，我帝辛閉著眼讓你來。你信不信？&rdo;

&ldo;臣信。&rdo;姜尚再叩頭說：&ldo;臣山野村夫出身，見識淺薄，不知天高地厚。今經大王提醒，臣已有自知之明，決意退出朝廷，頤養天年。&rdo;

&ldo;念你年事已高，且認錯誠懇，有意卸官歸田。也先饒你這條狗命。若有下次，必讓你受炮烙之刑，株連全族，你八輩子的親戚，我都要將其挖出來處死。&rdo;

&ldo;臣決不敢。&rdo;

&ldo;話就說到這裡，回去再好好想想。我也犯困要休息了，現在送我回軍營。&rdo;帝辛說。

&ldo;大王就在此休息吧，一切都準備好了。&rdo;姜尚說。

&ldo;我不在這裡睡，天知道半夜會不會從窗外跳進來一夥刺客。我還不想這麼稀里糊塗死掉。&rdo;

見帝辛這麼說，兩個就不敢再留，姜尚說：&ldo;好吧，馬上送大王回軍營。&rdo;

帝辛只在孟津呆了三天，就班師回朝了。當天，周姬發和姜尚都到路口相送。直到帝辛車輦隱入山後看不見，兩人才長籲一口氣。好呆這場已到面門的血光之災，化險為夷。

&ldo;都說帝辛昏庸，他可一點不昏庸。&rdo;姜尚說。

&ldo;要不說，對付他，必須小心翼翼。這次軍演，還是冒失了一點。&rdo;姬發說。

第 20 章

帝辛視察孟津，來去一月有餘。

那天一回宮，他下車就往妲己房間跑。可到了房間一看，屋裡空無一人。

問玲兒，玲兒說她也不知道，娘娘什麼時候離開的，都沒告知她。帝辛又問內侍女官以及內侍總管等人，還問了所有守衛和崗哨，一個個都說不知道，說娘娘離宮很久了，她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咦，真是見了鬼了，堂堂王家宮殿裡，居然有人失蹤，還是保衛森嚴的貴妃娘娘。

帝辛發了火，把跟妲己最接近的一些奴婢、僕人包括玲兒在內，狠狠打了一頓。可所有人除了哭，還是隻有三個字：&ldo;不知道&rdo;。

帝辛看他們不象撒謊的樣子，只好叫他們滾。

這時玲兒怯生生捱到帝辛身邊，小聲說：&ldo;大王，我只知道，娘娘離開那天，國相比干見過她。別的真的不知道了。&rdo;

帝辛這才恍然大悟，這鬼肯定就出在叔父比干身上了，只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