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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微笑。
“母妃身子不好,一定要當心。父王,不然我今天不去了吧?母妃看起來不大好,別是咱們兩個都離開了家沒人照顧。”
尉遲曉招呼他上前,理了理他跑亂的衣裳,“哪裡的話,家裡不還有這麼些丫鬟下人?再說,昨天半夜已經鬧著吃了藥了,沒有事的。你不是盼了好久嗎?你父王已經和軍中諸位將軍打過招呼了,哪裡能說不去就不去了?你往軍中定要穩重些,在家裡你掀了房頂都沒有關係,但軍中有軍法,不要胡鬧。”
“我知道了,父王已經說過了。再說父王十五歲就已經上戰場了,母妃十五歲都是狀元了,我一定不能給父王和母妃丟臉!”
“好,那你們父子兩個去吧,別錯過了軍中的晨練。”尉遲曉起身給唐瑾正了正七寶金冠,下樓送二人出門。
秋天的風是已經涼了,但還遠遠沒到滲人的程度。她昨天也不過是在風裡多站了一會兒,此時在儀門旁送二人出門就覺得腿上虛軟。尉遲曉心裡有些明白,這大概是前幾年的病都反上來了,謝玉曾說她脾氣將絕,那一陣又是連番事情,雖然養了這麼多年都已經大好了,但時不時的總會鬧些小病。
唐瑾察覺到她的無力,在門旁扶住她叮囑,“回去好好歇著,我去軍中交待幾句就回來。”
尉遲曉笑了笑,“你總是擔著教練三軍的差事,哪有這樣一天到晚偷懶耍滑的。”
唐瑾笑道:“陛下都看慣我這個樣子了,我若是哪天早出晚歸,他一定要派太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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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這對父子,尉遲曉就回房歪著了,不知不覺竟睡著了。
尉遲曉覺得自己不過是閉了閉眼,再睜眼時不知怎的太陽都已經偏西。唐瑾就坐在床邊看著她,他身後是垂下的秋香色梧桐紗帳。尉遲曉覺得自己嘴裡發苦,像是喝了什麼苦藥似的難受。
“你有點發熱,我回來餵你喝了藥,不記得了?”唐瑾摸了摸她的額頭。
尉遲曉努力回憶,隱約印象中他似乎是叫自己起來吃藥了,只是睡得迷糊,記不真切了。
唐瑾薄責道:“早晨起來你還說沒事,今天就不應該讓你起來。”
“諗兒那麼高興,若看我病了,他今天不也去不成了?”
唐瑾已經端了蜂蜜水回來,“諗兒今天在軍中倒還有模有樣,陛下聽說他要到軍中歷練還親自來了,一應策問,軍陣變換,他都做得很好。陛下要給他中郎將的位子,我為他求了卒長。”
尉遲曉坐起身捧著青瓷水杯,由著夫君為她將身上的被子拉高蓋好。她輕輕笑著,這些年保養得當,嘴角眉梢並不見細紋的痕跡。她說:“泉亭王的世子去當卒長,不出明日恐怕就要成了雲燕的趣聞了。”
“不能因為他是我的兒子就給予高位,就因為他答得太好了,陛下又很是表揚了一番,如果再給他高位,他就容易失了分寸。”
尉遲曉一手拿著杯子,另一隻手摩挲著唐瑾的眼角,那雙鳳眸一如初識般妖嬈媚人。她說:“今兒諗兒要往軍中時,我就在想,人生如白駒過隙,轉眼間我也過三十了。”
“才剛過而已。”唐瑾握著她撫過來的手。
“可是你看著怎麼還如二十許人,明明要比我大上七歲。”
“怕老得太快,被你嫌棄。”唐瑾笑望著她,眸中綿綿深情如春光柔和。
“是我怕被你嫌棄才對,過去不愛用的珍珠粉、玫瑰汁子現在也都用了。”
“卿卿不論什麼樣子,對我而言都如珍寶。”他細細的吻著妻子的手背,突然!
“世子,王爺和王妃在屋裡說話呢!”門外妙音故意提高的聲音,提醒了屋內的夫婦,兒子回來了。也是泉亭王夫婦親愛無間,有一兩次差點被年幼的諗兒撞破兩人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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