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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司,本想躲避花野免得又被他拿出來故意說弄一番,豈料花野居然又缺席了。
這是自那天他生病以來,第二次無故缺席。
“真是怪了,上次嘛!小不點去他家,結果小不點生病沒來;昨天他去小不點家,今天他又沒來,他不是感冒好了嗎?難不成又嚴重了?”
怎麼個嚴重法?嗯,實在值得研究研究。
遭受眾人調侃的於昭喜心中早把那傢伙罵個半死,就說親不得的嘛!他還非要親!真是活該!
不過這一回,花野可是連半通電話也沒打來,儘管這傢伙有多麼的欠罵,她心裡仍然掛心,下班後,照上回記憶中的路線,她找去了他家。
令她錯愕的是,不論她怎麼按,這回電鈴的另一頭全然沒有回應。
他真的不在家!
帶著掛心和擔憂,於昭喜只好回家。
隔天,他又缺席。
一天、兩天、三天……
花野失蹤五天了!而這五天裡,他沒有打電話到公司給任何一個人,也沒有人知道他到了哪裡去!
數不清楚是第幾次,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發愣,桌上那本植物圖鑑早被她遺忘了!
於昭喜嘆了一口氣,允許自己暫時伸伸懶腰。
這幾天她翻閱報紙都特別緊張,就怕在社會新聞裡發現被害者名字是自己熟悉的人。
整間事務所裡除了她膽戰心驚外,其餘人都恍若視若無睹,工作的工作,接案子的接案子。
“你們怎麼都不緊張,老闆不見了耶!”
“緊張什麼?那傢伙就像打不死的蟑螂,根本不需要什麼關心,你想見他的時候他不出現,等你不想見他的時候,他就會砰一聲出現在你面前了。”
“就是呀!在你還沒來這裡之前,他就有過突然消失三、四天的紀錄,最後不也出現,你就別掛心了。”講完話的藍星繼續方才網路上搜尋的資料。
辦公室裡有花野跟沒花野,還是一樣的運作,這是大家的認知,除了心急如焚的於昭喜外。
要她不掛心,這根本是不可能!
她沒有辦法做到這群人這麼灑脫的想法,“可是他已經五天沒出現了,你們都不能找個人聯絡他一下嗎?”
沉默一段時間的林娟說話了,“昭喜,不是我們不聯絡他,是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聯絡他。”
這是什麼意思?
“當初是花野刊登廣告想找工作夥伴,是他找齊我們幾個人一起組事務所,說實話,我們沒有一個人知道花野真正的背景。你想想,憑我們幾個人,有什麼能力砸錢蓋間小花房出來?又是誰每個月支付我們高額薪水?昭喜,我們並不知道阿野是從哪裡來的,這樣講你能明白了嗎?”
意思是,能砸錢到這樣的地步,花野的背景可能異於尋常人,而他也有可能只是回到“某個地方”。
“可是他難道不知道有人會擔心,去哪也要通知一聲呀!聯絡方法也該留一個,要是緊急時刻要找他怎麼辦?”
“花野不說,我們也不好過問。”
這樣說是沒錯,那萬一,花野不是如他們所說的回家去,而是真的發生什麼意外,那該怎麼辦?
於昭喜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完全無法安下心來,便當才吃了一半,她一個箭步衝入他的辦公室裡,也許他有遺留什麼聯絡方式,或許在抽屜裡,又或許在書架上。
聯絡資訊沒讓她找著,倒是讓她挖出一個被塑膠袋包裹了好幾層的CD,她想起這便是花野死也不肯讓她見的東西。
也許,藏有什麼秘密!
生平第一次違背自己的良心,她沒有經過物品所有人的允許便拆開,見到封面盒的那一剎那,她的表情極為困惑,秀眉緊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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