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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香,就是香!不信你嚐嚐。”說著,雪白滑滑的雙臂纏了他的脖頸,唇貼了唇,小舌顫顫巍巍探進他口中,那麼賣力地挑逗,分明是在討好。賽罕想笑卻沒得著機會,就勢把那小舌吮進口中,好好地品著那酸酸的淚。
軟軟的人香香的,緊緊抱在懷中。他不在乎她是為的什麼跟了他,從來就不在乎,只要她死心塌地留在他身邊,陪著他,旁的,他都不計較……
“往後,你會疼誰多?”
大手輕輕給她撥開那淚水黏溼的發,他有點沒聽懂,“嗯?”
“……就是,就是我跟他,你會疼誰多?”
賽罕屏了笑,挑挑眉不解道,“他?”
“孩子!”非讓她說出來,好丟臉。
“哦……”
“說啊,誰多?”
“誰聽話就疼誰多。”
“我!一定是我,我最聽話了!”
她真真是……要哄死他了,用力摁進懷裡,心裡那空了一下的窩窩就這麼被填得滿滿的……
貼在他心口,受著他的力道,他的吻,她暖暖的,暈暈的,旁的計較都不顧了,才知道只有被他疼著,這世上才可活……
☆、第68章
只是幾天的功夫;將到八月底,午後那暖洋洋的日頭便露闌珊之意,荒野上斑駁零星的綠尚未褪色就顯得倦怠怠的。
鋪曬好最後一批休騰花;賽罕站在崖口負手遠眺;高大的身型彷彿一尊雕像;薄風微動,將那鐵打一般的矗立襯得紋絲不動。每天他都會藉著曬花磨藥的由頭來在崖口,天朗風輕,遠處漸枯的水流和幼獸撒歡的聲音都點滴入耳;可幾天前的嘶鳴卻再不曾現。他從不相信巧合;那聲音存在耳中,越來越清晰;那不速之客的造訪究竟落腳在何處,
十年禁,得知訊息之時,他頗感意外,意外的是這恐怕是多少年來雙方最見誠意的妥協。十年,最安逸的地方就是北山外,遂他帶了魚兒來,想那禁錮與安穩總能把她栓在身邊,而如今,每一想起那懷中嬌軟,就禁不住地心慌……
濃眉越蹙越緊,那一聲嘶鳴就絕跡的馬匹絕非路人誤入,難道是紹布反悔、遣人來做了斷?那廝不是個磊落之人,也曾一心想置他兄弟於死地,這一次機會千載難逢卻拱手相讓,除卻與三嫂之間的糾葛外,定是還從三哥處受益。如此一來,即便原本就不打算讓他活著走出北山,也不該這一年之內就動干戈。難道說,是交易出了差錯?這很難說。三哥的暗中交易總是千絲萬縷、多方牽涉,且為了安全起見,別說是他這么弟,即便是身為萬戶大將軍的大哥和二哥也不見得知曉。只是,往常不知道也便罷了,這一回的缺失讓賽罕無從判斷,荒野之地,要怎樣回報於他?於他的妻兒?
忽地一陣風,頭頂的日頭不知幾時已然淡成一個光暈,風中夾雜著瑟瑟寒意,不見成朵的烏雲,卻是滿天陰鬱。賽罕輕輕吁了口氣,雪季不遠了,那暗中的潛伏無論是什麼,也在一步一步靠近,該做的準備他都盡力做到,可這一次的賭注,究竟是贏是輸,想起她,他心裡再也不敢篤定……
從崖上下來,賽罕腳步匆匆,繞過飄著嫋嫋灶煙的山窯,悄無聲息往林子深處去。荒蠻野地,春與冬只是一場雪的間隔,小魚兒毫無防備之力,風雪中該將她如何安置,與那飄渺在外的危險一樣當緊。
……
已近傍晚,風長了力道,帶著林子單薄參差的沙沙聲掃過荊棘叢生的原野。黃昏沒有夕陽的光輝映照,早早地滲著夜涼。
推開窯洞的木門,撲面而來溼溼潤潤、暖暖奶味的水汽,這麼軟,這麼香,燻得那一身的肅殺之氣頓時柔和了顏色。賽罕輕手輕腳地褪下泥汙的外袍、外褲,倒水洗乾淨,這才往裡間去。
腳步落在門口,他的嘴角挑了挑,沒再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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