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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就讓它過去吧。美好的不好的,都一起埋葬。
走到大街上,融入擁擠的人群中。華燈初上,街市熱鬧一片。燈光掩映裡,許多白天被掩蓋了去的悲喜在悄然釋放。
溫暖滿心的悲涼,剛才對溫馨的反擊並不能讓她心裡舒服一些。她們是血肉相連的親姐妹,卻要像仇人一樣對彼此冷嘲熱諷惡語中傷。就算贏了,又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呢?
溫暖失了魂似的隨意地走著,沒有任何的方向。腳步輕飄飄的,有種踩在棉花上的不踏實。往事一幕幕在腦海裡,她拼盡了力氣也無法逃離。不知道什麼時候,眼睛已經溼潤。低頭,抬起手臂,在撥弄髮絲的時候不著痕跡地擦去。
走著走著,溫暖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醒目的招牌。那是本市最大的酒吧——人間春色。四個大字在霓虹燈的映襯下光焰奪目,牢牢地吸引了路人的視線。
所謂不夜的城市,是白天看去毫不起眼的旮旯,到了晚上就會散發出一種繁華的氣息與魅力。而酒吧,是城市之夜中最具活力的亮點。
溫暖靜靜地看著它一會,邁步走了進去。沒有她以為的烏煙瘴氣,也沒有她以為的亂七八糟,挺悠閒的環境。
亂的,是溫暖的心情。她並不想買醉,只是想釋放一下情緒。所以,她沒有給自己點烈酒,聽從調酒師的建議點了藍色瑪格麗特,度數不高。
作為一個單身女孩,青春靚麗,獨自一個人坐在吧檯邊,這等於無聲地發出一個訊號:過來跟我搭訕吧!
溫暖不知道這些,這是她第一次來酒吧。她只想喝幾杯,緩解情緒,僅此而已。對於過來搭訕的男人,她一律都不理會,有不長眼的動手動腳,她才生氣地斥責。人家覺得無趣,過了一會也就離開了。
藍色瑪格麗特確實度數不高,但那是對於能喝的人而言。溫暖極少喝酒。頂多偶爾喝一小杯紅酒。所以幾杯藍色瑪格麗特下肚,她已經微醺了。這種感覺是極好的,腦子無法想東西,熱熱的有種飄飄然的感覺,很舒服。
到後來,溫暖徹底暈乎了。她酒品挺好,喝醉了也不會哭鬧。腦子裡還殘留著最後一點意識——她要回家!
溫暖撫著吧檯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往門口走。一個踉蹌,差點就這麼跌落在地上。一雙手適時地伸出來,摟住了她的腰。她努力地想睜大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可視線一片模糊。
男人在一旁默默地盯著她許久了,這是他今晚看中的獵物。這麼好的機會,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你、是、誰?”溫暖伸手指著眼前晃動的影子,含含糊糊地問。
男人的唇貼著她敏感的耳垂,呵出灼熱的氣息,滿意地看到她縮了縮肩頭。“寶貝兒,我是你的男人啊。”
“我、不、認識、認識你!”溫暖想推開他,但是沒多少力氣。被他輕輕一扯,就又跌回到他的懷抱裡。
男人勾唇而笑,正要摟著她離開酒吧。暗地裡伸出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一捏,他頓時疼得鬆了手。疼痛還沒過去,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獵物被人一把抱起就走。他想要攔阻,又一條手臂橫在他的面前,讓他識相地知難而退。他不甘地看去,只見一個高大挺拔的背影,散發著逼人的氣勢,漸漸走遠。
溫暖被人抱著,暈乎乎的腦子跟漿糊一樣,完全無法思考。她下意識地揪著男人的衣襟,想要湊近去把人看清楚。可惜雙手綿軟無力,根本承受不了自己的重量。
樊灝景抱著人進了車子,看到懷裡眼兒迷濛的小丫頭,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不會喝酒還學人家去酒吧,明天有她受的。
阿豹用礦泉水打溼了一條毛巾,遞給他。
樊灝景接過來,替溫暖擦了擦臉。一低頭,就看到她努力地瞪著迷濛的雙眼,一臉的醉意。他無